李昊也是一介文人,自有文人的清醒,他把李家三人送到渝州,让黄荃定夺。
“你可知董庆元消息?”黄荃亲自过堂,审问李宁。
“知道,但不会说。”李宁脖子一硬,颇有气节地说。
“你这个奴才倒很忠心”,黄荃赞道。
“我为何要对他忠心?有时我恨不得杀了他。”李宁回答。
“这又是为何?”黄荃问。
“小人比不上他养的狗,他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不管在何处受的气,都要发在我身上。”李宁回答道:“大人若不信,看看我身上的伤。”
说完,他把手上的袖口一抹,整只手臂,露出或深或浅,或旧或新的疤痕。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帮他隐藏行踪?”黄荃问道。
“我是他的奴才,他是我的主子,若遇事就出卖主子,那是小人所为。”李宁回答道。
“你自比君子?”
“小人虽是奴才,做事可要像君子一样坦荡。”李宁回答。
黄荃微微点点头,又问李宁父母:“你们把李宁交给我们,却又跟来,说要与李宁同生死,这又是为何?”
“儿子命苦,都是我们父母做的孽,我们一不该卖他,让他受尽别人的欺辱,二不该报官,让他命丧黄泉。”李父答道:“我们夫妇无脸面,活在这世上,愿随儿子共赴黄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