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鲤早起在村头练功,小武因为和姐姐聊天比较晚,所以没有起床,二狗和栓子柱子一起跟着,老村长武安早起在村里逛着,看到村东山头有人影晃动,就寻了过来。
“国师,起来的这么早啊?”武安问道。
“老村长,早啊。”墨鲤笑着打招呼。“老村长,你们这山上好草药不少啊。”
“这些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钱用。”
“唉,老村长,你还别说,还真能换成钱。”墨鲤想到凉州的任思韬,他主持的药厂应该开工生产了。
“这些草药都是郎中自己采来给病人用,郎中也根本不会拿钱收草药。”武安说道。
“老村长,我们在凉州建了一个药厂,大量收购草药,你这边的这些草药很好,有些是这些地方特有的,你们采来晾干,派人运到凉州,能卖个好价钱。你们去找任思韬,就说我让你们去卖药的。”墨鲤说道。
“那感情好,我们村有希望了。”武安说道。
一行人说着话往回走,准备回家吃饭。当走到村口时,只见马婶子家的儿子马小坡匆匆跑了过来,跟武安说道:“二爷,我哥又犯病了,我娘想请郎中看看,可没有钱,想跟您借点钱。”
“那你跟我回家拿钱。”武安急匆匆说道。
“老村长,是什么情况?”墨鲤问道。
“小坡他哥大坡几年前突然得了疯癫病,这几年动不动就犯,把马婶子愁坏了。”武安说道。
“这样吧,我去看看,我太乙山治不好的病,其他郎中也没有办法。”墨鲤说道。
“是吗,那大坡有救了。”武安感激涕零说道。
来到马婶子家,马婶子正泪眼婆娑的拉着一个青年,这是她大儿子大坡,大坡梗着脖子,翻着白眼,仿佛不认识他娘。
“二爷,这可如何是好?”马婶子看到武安过来,泪眼婆娑的问道。
“婶子,大坡一直这样吗?”墨鲤问道,他把手搭在大坡的脉上,望着大坡的气色问道。
“不是,前几年突然这样的,以前很好的。”马婶子哭诉道。
墨鲤试完脉,已经明了是什么原因。他让二狗去行李箱中拿出一幅银针,给大坡扎了七针,大坡就昏睡了过去。趁着银针还在大坡身上,墨鲤吩咐小坡照看着大坡,别让他把银针弄掉了,一刻钟后把针拔下来。他也出来和武安说道:“老村长,你带我去马婶子家祖坟去看看。”
武安和马婶子家当家的马坡一起,领着墨鲤来到马家祖坟,墨鲤一看,和自己分析的一模一样,于是,墨鲤吩咐马坡和二狗、栓子、柱子他们拿来铁锨,按照墨鲤的吩咐平整坟地周边,并将一些坟地里挖出的草药保存起来。
这样忙忙碌碌了一上午,终于按照墨鲤吩咐的要求把坟地整好,墨鲤跟马坡说道:“这些挖出的草药,你把他晾干,每天熬这么多,成一碗药水,分三次热敷给大坡喝下,半年估计就痊愈。草药不够了,再去坟地挖,不过,挖完要把挖过的地整平。”
看到马坡明白了他的意思,墨鲤他们回到武梅家吃中饭,因为早饭没吃,马婶子过意不去,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炖好给送了过来,墨鲤让二狗给送过去十两银子,家有病人,往往比较贫穷,墨鲤吩咐武梅在安排养殖业的时候多照顾一下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