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
“让我叔陪你喝点吧。”
“分手的歌也唱了,跟过去道别你也到了,人生若只如初贱,你也贱了!怎么还放不下呢?”
是的贱人的贱,这个彭一高,真的是磨磨唧唧,婆婆妈妈,一个男人,老是这样拿得起放不下。
“你要是在小说中,绝对是被奸夫下药毒死,被网友们喷死的家伙,你再这样我都有点看不起你了。”
“你要舔伤自己慢慢舔,太晚了,我要睡觉了,拜。”韦向楠有些生气的说道。
“额。”
韦向楠已经挂断了电话。
呵,女人,在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管我了。
明天就是五一节,回开州来过节的人不少。
虽然是凌晨了,很多酒店,大排档,烧烤店也都还在营业。
找了一家我们开州比较出名的月酌音乐主题酒吧,我和老彭要了一件国宾啤酒,点了一些烧烤。
“这还是我们两父子,三十年来第一次半夜出来喝酒吃肉呢。”老彭笑了笑道。
“对不起,老彭,这么多年来,还让我们为我操心。”
跟父亲碰了一杯,“我是你爹嘛,不操心你操心啥?”
看着驻唱歌手正在唱歌,我突然想送一首歌给瞿锦渝。
可是我答应韵姨要向韵姨报备的。
有点想我家韵姨的胸怀了。
趁老彭上厕所的空档,我也管不了这会这么晚了,直接拨通了韵姨的电话。
那边秒接,“怎么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我想我们家韵姨了……”
听到我带着哭腔,秦韵问道,“噢,怎么还哭上了?怎么了?”
秦韵本来有些失眠,她经常有睡不好觉,所以这会刚好没有睡着。
“瞿锦渝怀上别人的孩子了,我这男人当得窝囊呀。”
“额,你不跟你们家韦向楠打电话,跟我打电话干嘛?”
《大城小爱》一唱,熟悉彭一高的,都知道韦向楠,当然两个人唱歌的时候,到底只是唱歌,还是送给人家的就不知道了。
“韵姨你的胸怀更加宽广。”
“……”这家伙是在对我撩骚吗,越来越大没小了。
“韵姨,我想唱歌了,新歌,跟你报备呀。”
“额~”秦韵本来不想的,可是人家都这样了,怎么能不同意。
“唱吧,别太过分啊,视频给我接过来,我要监督你!”
说到报备,彭一高的每一首歌都是秦韵给他报备的,不然这些歌曲着作权还不一定是他的呢,这个家伙。
“谢谢我家韵姨,mua~”我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边的秦韵,脸颊通红,40多岁的年龄了,没想到被自己的学生,给隔空亲吻了,关键是自己的内心还有一丝丝的躁动,她那颗尘封的心,好像在苏醒了一般。
很快我把视频打了过去,看到正慵散躺在被窝里的韵姨,胸前露出的白花花,我倒是有些口干舌燥,倒是替我分担了一些瞿锦渝带给我的伤痛。
看得我眼睛都直了,见我那色咪咪又我见犹怜的眼神,秦韵既心疼,又害羞,既生气,又兴奋,女儿都这么大了,自己还这么有魅力吗?
“坏家伙,不许看了。”秦韵不自主的双腿夹紧了铺盖,关闭了摄像头,天!7年了,她第一次有点想男人了。
关键是这个男人还比自己小十几岁~
这个时候,老彭回来了,我便把电话拿给了他。
“秦老师,这是我爹。”
“叔叔好~”
秦韵心想,还好关闭了摄像头,不然暴露的睡衣,就被这个老男人看到了,不过自己43岁的年龄,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喊彭一高他爹,她更愿意跟一高平辈。
“秦老师好。”
跟酒店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听说我是《消愁》的原创者,老板娘扭着性感的腰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