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停下!”他咬着烟一声大叫。
女孩停下了,然后被父亲抓住,拖着离开。
张龙涛不干了,冲上去就要打女孩父亲。
奈何他喝大了,走路都不稳,被女孩父亲一把推倒。
尽管女孩不配合,
却被父亲死死拉住。
张龙涛好不容易爬起来,“好啊,收了钱还想跑,我现在就回店里去投诉。”
说完,雄赳赳气昂昂往回走。
“爸,放开我,你不懂这里面水有多深,我是跑不掉的!”
父亲根本听不进去。
女孩被拖着走,不住回头看。
突然就看到一个黑影凭空出现,嘭嘭嘭三板砖,全都拍在张龙涛脸上。
最后一下,板砖都化作齑粉。
女孩嘴巴大张,能塞进一只鹅蛋。
这得多大的仇恨!
张龙涛仰面跌坐在地。
脑袋里一片浆糊,他下意识抹了一把麻木不堪的正脸,感觉都成了平面。
“我的鼻子呢?”
“谁拿板砖拍我?”
“啊——”
一声尖叫,惊飞无数宿鸟。
“小晶快走。”父亲拉女儿。
“这……”小晶看到张龙涛这个衰样,今晚显然不可能成事。
她跺跺脚,还是跟着父亲离开了。
“啊——”张龙涛再次惨叫一声,之前的麻木如今变成了无尽的痛楚,他双手不敢碰脸,只是摸索着找到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要报警,有人袭击我!”
“救护车,救人啊!”
直到这货被救护车拉走,季平安才从容离开。
他刻意躲着监控,应该也没有留下指纹。
回头找到那辆共享单车,一路飞驰回到酒店,又借助滴水管爬回了房间。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说不上来是心虚还是亢奋,总之再也无法入眠。
与此同时,张龙涛一路嚎啕来到医院。
最终诊断,鼻梁骨严重骨折,跟颧骨齐平,门牙也断了四颗。
手术过程中,这货一直杀猪一样哀嚎。
回到病房,警察过来做笔录,他坚称有人袭击他。
警察满脸鄙视,三更半夜出现在铂金汉宫附近,能是什么正经人?
“张龙涛,你就当成是飞来横祸吧!因为现场根本找不到袭击者的指纹。”
张龙涛哪里能够答应哪里能够接受,激动地喊道:“警官,有人针对我,有人要害我,我知道,我知道一定是季平安。”
“季平安?”警察是张俊的下属,之前还被季平安救过,他当即脸色冰冷,“证据呢?”
“我跟他的矛盾由来已久,如今我们都在市里上党校,他有动机也有机会,请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张龙涛,你住口!”
谭林没进门,就厉声咆哮。
旁边跟着楚天阔。
他们两个终究还是被惊动了。
“校长,班主任,我好惨啊!”张龙涛鼻音很重口齿漏风地说道。
“你是挺惨的,但根本不值得同情,三更半夜,去铂金翰慰问吗?”
“我……”
“不用找理由,另外几个人已经交代。”
张龙涛顿时无言以对,但下一刻立马喊道:“校长,一码归一码,现在我是伤员,我要扞卫自己的合法权益。”
谭林气哼哼地点头:“这是你的权力,但我也要执行我的权力,党校期间,都敢寻花问柳,何况其他时候,你这样离谱的学员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被开除了,同时会全校通报,并且责令你们单位党组织开除你的党籍。”
“啊?”张龙涛哀嚎起来,“校长,我都这样了,您就不能通融一下?”
“不能,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学生!”
谭林说完,拂袖而去。
这一刻,张龙涛的心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