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怎么了?”
葛树涛不认识王伯当,但是明显感觉季平安情绪不对。
“涛子,记住我的提醒,你先出去,我跟王……所长好好聊聊。”
“哦。”
葛树涛走出去,并且带上了门。
“你怎么会来?”季平安直勾勾看着王伯当。
“张局派我来的。”
“张局?”
“你不认识?”
“当然,那晚在局子里不是见过?他派你来做什么?”
“全力配合你的工作,将功折罪。”
“哦,为什么?”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
“算了,季乡长,不打哑谜了。”
王伯当摆摆手,“张局说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否则真要在交警岗位上待到退休了。”
说到这里,他赶忙找补一句,“不是说交警不好,主要是干惯了刑侦,所以不得劲儿。”
季平安眯着眼睛说:“你应该知道我跟你宝贝外甥的过节。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不为过。”
王伯当有些震惊,这夺妻之恨还说得过去,杀父之仇从何而来?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你父亲是烈士啊!
但还是连忙表态,“以后那混账东西的事情,我不会参与,除了性命攸关,季乡长,你不会杀了他吧!”
“我倒是想。”季平安咬着牙道:“但是,我不能为那样的人渣陪葬。”
“是是是,不值当。”
王伯当摇头叹气,“我那外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现在无可救药的地步。”
“行了,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
“行,你……您忙!”
王伯当点点头,退出门外,顺便带上了门。
世事真是变幻莫测啊!
几天前,他还可以对季平安以权谋私,滥用私刑,几天后,人家摇身一变成了自己领导,还需要点头哈腰伺候了。
摇摇头,王伯当加快了脚步。
“平安,啥情况?”
王伯当前脚刚走,葛树涛又进来了,门都没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