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圣雨脚上的伤口处理完之后,苏瑾和柳湄就领着她在岛上参观。
大多数时候,是姚圣雨和柳湄在说笑,苏瑾只静静的听。
姚圣雨眼中异彩连连,毫不吝啬对苏瑾的欣赏,“真想不到啊,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这么大的进步,无论是工作、家庭,你的成绩都令人仰望。”
苏瑾讪笑,“其实真没什么,我只不过踩了狗屎运。”
柳湄挽着姚圣雨的胳膊,神情有些调皮,“姚老师,您发现了吗,今天苏瑾在您面前特别乖巧,就像只小奶狗,平常他很凶的!”
姚圣雨莞尔,“苏瑾,是这样吗?”
苏瑾一脸委屈的瞥着柳湄,“我什么时候凶过你?”
柳湄笑得花枝乱颤,“经常凶,最狠的是我和周灿下水淘藕那一次,你像个土匪,真的吓到我了。”
姚圣雨饶有兴致的听柳湄讲了这段过往,转眸看着苏瑾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胥迎丰呢?他去上班了吗?”
胥迎丰今天本来死活不肯去上班,在苏瑾“胖子无用论”的打击下,才不得不去应卯。
苏瑾道,“我们分了个工,上午他上班,下午我上班,我们轮流陪您。”
姚圣雨很干脆的拒绝,“你们要是这样,我马上就走!有柳湄陪着我,还有那么多姐妹,我会寂寞吗?再说了,你在这里说不定还碍事,柳湄说话可能都不自在。”
苏瑾的视线与姚圣雨的目光触碰到了一起,四目相对,姚圣雨的眼神非常干净,看不出任何失落或者其他复杂的情绪。
“老班,我把您一个人扔在这里,您真的不怪我?”
姚圣雨大笑,笑声居然特别的爽朗,“婆婆妈妈!你赶紧去上班,晚上你、柳湄还有胥迎丰,我们好好喝一次酒。”
柳湄飞快承应,“这个好!我还记得与苏瑾在沁岛相遇的那一次,我很丢人的喝趴下了,后来还是姚老师您把我背回家的。我那时候一个人住在桐园,你们还记得吗?”
苏瑾和姚圣雨对这件事印象太深了,怎么会忘呢?
“老班,单位确实有点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