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箱茅台喝得一滴都不剩了,王富贵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大着舌头道,“我家里还有一箱,一箱放,放了30多年的,还是我爸,我爸给我抓抓抓周,那时候买的稻,稻花香……”
苏瑾两手扒着他的肩,用力把他按坐在条凳上。
“王支书,今晚酒肯定不喝了,明天我们还要走山路,再喝肯定不行。”
“没没没事,你们都是我们A村的贵人,明天我吆喝几个人,把把把你们背下山,我亲自带头,这事包在我身上!”
“这怎么行?群众看到了,他们也不了解实情,但一定会在背后骂你大吃大喝。赵哥,你帮着劝劝,酒我们肯定不能再喝了。”
赵金良一把勾住王富贵的脖子,往怀里用力一带,几乎脸靠着脸,嘴对着嘴。
“哥们,我老乡说话好使不好使?”
“好使,肯定好使!”
“他说不喝那就必须不喝,再大的量都要收着,我这话有没有毛病?”
“没毛病!”
王富贵挣脱赵金良的搂抱,再次晃晃悠悠的站起身,隔着赵金良对苏瑾连连拱手。
“兄弟,你就是贵人!我家里这箱酒虽然不是什么好酒,但特别,呃,哕……呃,特别有纪念意义,必须等你下一次来才,才能开喝。”
苏瑾自然表示感谢,瞥着赵金良道,“赵哥,王支书还得你送回去,我们也该回会所了。”
赵金良应道,“我明天和王支书一起送你们下山!”
苏瑾把脑袋摇的飞快,“千万别!随行的人当中有大领导,你们来送我和胖子,领导看了会怎么想?兄弟我还要在官场上混,赵哥别给我们找不自在啊!”
赵金良愣了一下,好像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