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劲节瞥着缩手缩脚、哆嗦着走过来的周灿,饶有意味的道,“好什么好?刚才那么粗鲁,我看他就像个土匪头子,抢了压寨夫人送回去了。”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忍不住放声大笑。
另一个空间。
苏瑾卧室卫生间。
水汽氤氲,白雾袅袅。
羽绒服、运动背心和死库水泳装被胡乱扔到角落,柳湄被剥的一si不挂,局促的站在卫生间里。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刚刚被蒸汽熨斗熨过,一片绯红,恐慌,而又羞涩的无地自容。
长这么大,她还没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
苏瑾拿着手持喷头,一道道炙热的水流发着嘶嘶的声响,一寸一寸的从她的身体喷淋而过。
最让她难为情的是,苏瑾的另一只手特别轻特别柔的从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胸口,一丝不苟的抹过。
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袭遍全身,涓涓而下的水流像是通了弱电,她的身体从足底开始震颤不已。
当苏瑾的指节滑过盈盈一握的,如同白玉般的荷花花苞时,那股古怪的弱电壮大成洪伟的电流,柳湄感到自己再也把持不住了,像醉酒一般瘫了下来。
苏瑾接住了她,手忙脚乱的让她斜靠着自己。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个毛孔都像跳绳那样疯狂舞蹈。
“你看看自己,冲到现在还这么冰凉,等把腿脚上的泥冲干净了,我把浴缸放满水,再好好泡一泡吧。”说不清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生-里反应,还是真的心疼老婆,苏瑾喘着粗-气道。
柳湄的嗓音像藕丝一样的飘渺,“嗯…”
“今天是谁提议下去踩藕的?回头我就把她开了。”苏瑾吓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