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新部长，恐怕不容易做啊。

罗小曼喝了一口红茶，偏头看着苏瑾，嘴角绽着一丝笑容。

“说起来，我们也比较熟了，沁园，还有京州的汀兰湾，两次聚会都遇见了。”

“是的罗总。”

“苏部长，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苏瑾知道她要问什么，自己也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没有一丝犹豫的回应道，“董事长问什么都可以。”

罗小曼道，“那么，你能不能给我交个底，你跟周书记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瑾的眼角余光注意到，蒋子文正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心头不禁苦笑，这货看来是罗小曼的心腹无疑了，如此私密敏感的问题，罗小曼居然当着他的面提出来，也真是绝了。

“罗董可能误会了，我做梦都想抱上周书记的大腿，可惜……”

罗小曼一脸不信。蒋子文却是满脸紧张，眼底满是忌惮。

“那为什么两次聚会都有你？而且这次来集团挂职……”

苏瑾的表情无比真诚，“罗董，沁园聚会您是知道的，我跟东海大学茅老师沾光，属于是去蹭饭的。而汀兰湾聚会，是江滨县纪委郁书记和组织部宋部长请客，主宾仍然是茅老师，我依旧是个陪衬。”

“但不管怎么样，这两次饭局下来，至少我在周书记面前混了个脸熟。后来请郁书记帮忙找关系疏通，历经各种挫折，最终才调到了市里来。”

罗小曼微微点点头，喃喃低语，“原来是这样。”

苏瑾注意到，蒋子文不知何时变得一脸的轻松，原先的忌惮和紧张的情绪都没了。

苏瑾不禁在心里笑出了鹅叫声。

在普罗大众的眼里，这样的调动和挂职只是托关系走后门的结果。

而这种关系就是一次性的。

用完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