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不说我还忘了提,你问我借几个人,到底是要保护谁?”
周德厚向苏瑾招招手,“你过来,给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在柳劲节狐疑的眼神中,苏瑾走过去,背对着周德厚蹲了下来。
周德厚扒拉着他的后脑勺,语气有些吃惊,“我记得前天就结痂了,怎么伤口又裂开了?”
苏瑾立马想到了前天夜里的疯狂,两眼不由讪讪的瞥着柳劲节,心道,不好意思啊,我和湄湄玩嗨了,浑身每个毛孔都像在跳绳,伤口能不裂开嘛?
周德厚显然误会了苏瑾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饶有意味的瞟了一眼柳劲节,“老柳,你女婿脑壳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柳劲节一脸无辜,“老周你什么意思嘛,怀疑我动的手?这小子第一次上门就喝趴下,让我一个半老头子背他上楼不说,还吐了我一身,我是半个手指头都没碰过他啊。”
周德厚哈哈大笑,手指隔空虚点着苏瑾,“敢情还有这回事!”
苏瑾讪笑不已,“真的喝断片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爸,对不起了,要不我今晚背您,您也往我身上吐一个?”
柳劲节一脸便秘,两眼瞪着他,“你给我滚一边去!”
周德厚摆摆手,“别滚别滚,我下面要说的事对小苏很重要,对湄湄也很重要。”
“老柳,你说我为什么欣赏这小子?我就是看中他身上的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又有勇有谋的个性。”
“他之前在江滨县委巡察办,查出了一批腐败分子,上到县委书记,下到欺压群众的小痞子,当然也因此得罪了一大批人。”
“前些天,他和湄湄在市民公园里散步,结果被人偷袭,他脑袋上的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秘书半夜告诉我这个消息,把我吓个半死。你说在我的地盘上,如果你女儿女婿有个什么好歹,我还有什么脸去见柳司令?”
“好在湄湄什么事都没有,这小子也只是受了点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