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滨7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那是个让80多万江滨人仰望的存在,分分钟把人碾压到尘埃里的大能强者。

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

就把你皮的像小丑了。

就是拿你当空气了。

只要你还想在这个体制内混。

除了“服气”,你还能怎么的?

“老大,你的华子怎么不发一发?往后这种好烟就只适合弟兄们抽,别便宜了那种政zhi老流氓。”苏瑾道。

盛东风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老弟当初说的对啊,我踏马的干嘛拿这个老流氓的错来惩罚自己?”

重新续上烟,苏瑾淡淡的道,“老大,你也不用太生气,金振伟显然不是冲你来的。”

盛东风偏头看着他,“我们想到一块儿了,我也觉得他是冲郁哥去的。”

官场就好比一个无形的超级大的棋局,大的棋局包裹着小的棋局,明的棋局背后粘连着暗的棋局。

每个人在棋局中都是一粒棋子,都在棋局中有着自己的位置,各种局、各个棋子组成了一种势均力敌、动态平衡的局面。

在江滨的棋局中,郁慕远虽然最多只排到第四把交椅,但是和金振伟同为县委领导班子成员。

加之老郁还是从省纪委空降,背后站着省纪委副书记、监察厅长雷洪,金振伟即使再牛逼、再狂妄,也不可能像对待盛东风那样去怼老郁。

金振伟对纪委和巡察工作心怀不满,只能杀鸡儆猴。

盛东风就是那只倒霉的鸡。

“我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只鸡,他想怎么踩就怎么踩,踩死都可以,我只有服气。”

苏瑾哂笑,“老大,话也不能这么讲,老流氓私心膨胀,自以为是,其实只是在一锹一锹的自掘坟墓,早晚会把自己埋进去。”

胥迎丰咂咂嘴,“本来我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现在感觉一点吊意思都没有。”

苏瑾应道,“你有个正处级的好爸爸,让他替你打打招呼,调回去呗。”

胥迎丰剔看他一眼,“从江滨到京州,调个人就这么容易吗?京州就没有这种窝火的事情发生吗?再说了,我一走,娇娇怎么办?”

说娇娇,娇娇到。

徐娇娇敲开门,“三位组长,我给你们带了驴肉火烧,刚出炉的,你们趁热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