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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两杯茅台下肚之后，周德厚居然主动敬了苏瑾一杯酒，把苏瑾都惊呆了。

蒋壮笑道，“苏组长，周书记是真心祝福你，也是真心感谢你。”

苏瑾和柳湄对视一眼，面面相觑。祝福可以理解，但感谢什么呢？

蒋壮得到了周德厚的默许，解释道，“这次招投标看似圆满，其实我在其中进行了操作。”

卧槽！

苏瑾和柳湄都愣怔怔的看着蒋壮，心头巨震。

“真正的买家其实只有你们，其他入围的四家，都是我找过来的托。至于为什么要找托，以苏组长的智慧，应该不难想明白。”

苏瑾瞬间悟了！

就说这么苛刻的条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竞标呢？自己是为了爱情，为了宠小宝贝，他们是为了什么呢？

原来如此！

周德厚却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听起来就像是拉家常。

“小苏，这段时间，你和柳湄参加了我们几次聚会，你有没有什么感触？”

苏瑾沉吟道，“报告周伯伯，前后两次聚会，我感觉省人大朱副主任和罗董的关系不太一般。我还感觉到，朱副主任在沁园出售这个问题上，貌似在帮罗董做您的工作。”

周德厚瞥了蒋壮一眼，哈哈大笑，“小苏，我说个酒后的题外话，假如我把你调到我身边来，当我的秘书，你愿不愿意？”

卧槽！

老家伙真是要命，怎么当着蒋壮的面问出这种没水平的问题啊！这不是存心让蒋壮难堪吗？

但是。

鉴于自己对秘书这个职务的认知，这是一条狭路，险路，还是一条慢车道，自己是真的不愿意！

“报告周伯伯，我觉得不是愿不愿的事情，而是能不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