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苏组长,我睡过头了,对不起对不起。”
丁万昌的语气很急切,很自责,苏瑾闭着眼睛都能想象他诚惶诚恐的样子。
“丁哥啊,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我们刚到饭店坐下来,你能来吗?”
手机里顿时传出着急忙慌的声音,“能来,能来!”
苏瑾道,“我马上把位置发给你,你慢点,不急。”
应登峰等他挂了电话,看着一众手下,“兄弟们,今晚知道怎么做了?”
这些手下都在壶园呆过,跟苏瑾和胥迎丰都是老熟人了,说话很放得开。
“那是当然,今晚我们肯定要向苏组长讨教讨教!”
“对,我这一百多斤就豁出去不要了!”
“老大,我今天是真服了苏组长了,牛逼!”
“那么多大领导都在场啊,就真的把陈家的婚礼给搅了,还把陈家父子收拾了,苏哥威武!”
“苏哥你知道柳司令是什么级别吗,就敢那样怼他?”
“我管他什么级别,最烦这种自以为是的老顽固,成天老子天下第一,我去!”
“嗳,你们来评评理,谁这样当爸爸的呀?我都怀疑他爸当初是不是把胎盘养大了,搞出一个胎盘精!”
“哈哈哈……”
“不过老家伙眼光毒得很,应该识破了你们的身份。”
“那也无所谓了,他是正规部队,我们,呵呵,乌合之众嘛!”
“哈哈哈……”
苏瑾一边跟众位弟兄说笑着,一边从包里取出10个信封,一一放在应登峰的10个手下面前。
应登峰满脸狐疑,抓起一名手下面前的信封,打开舌头开了一眼,顿时眉头一皱。
“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