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去酒店开了一间标房。
苏瑾也不再对死党隐瞒,把对柳湄讲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甚至还让他看了自己手机上的庄梦蝶与陈前的聊天记录。
胥迎丰脸上的表情比吃屎还难受,感觉三观碎了一地,“我踏马的都要疯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渣男渣女啊,我恨不得现在就向世人揭露他们的无耻嘴脸。”
苏瑾淡笑,“快了,这么长时间都熬下来了,不多这十来天的工夫。”
胥迎丰道,“你既然打算在他的婚礼上摊牌,可陈前的结婚请帖都发完了,巡察办就我们和娇娇没有受到邀请,你也去不了他的婚礼啊。”
苏瑾笑应,“这点小事能难得住我?”
胥迎丰又问道,“你就那么确定,人家酒店会由着你播放这些证据,放任不管?”
苏瑾道,“蛋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一切尽在谋划之中。”
胥迎丰仍然眨巴着眼睛,琢磨着苏瑾计划中的漏洞。
“哥们,我觉得庄梦蝶这边你还得要稳住她,不然你10多天不打照面她肯定要起疑心,如果与陈前打电话通气,没准他们就能猜到什么……”
苏瑾道,“要不是顾忌这一点,我刚才就把她彻底拉黑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本来我明天就要去省委党校,参加shi ba da精神专题轮训班了。”
一般情况下,省委党校的学员主要是厅局级、县处级和正科级以上干部,但实际操作中,一部分优秀的副科级年轻后备干部也常常被送去学习。
这次轮训班,县委巡察办分到了两名副科级后备干部的名额,最终确定由苏瑾和陈前一同参加。
胥迎丰一拍脑门,“对对对!可你刚才也没跟庄梦蝶讲这事啊,就听到你们在打情骂俏,我踏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瑾骂道,“你踏马说话别这么恶心行不行?我那是打情骂俏?我踏马的是憋着一肚子火,被迫装逼!”
顿了一顿又继续道,“庄梦蝶生了个儿子,我一激动就把培训班的大事给忘了,回去之后才想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胥迎丰笑应,“好像挺合乎逻辑!即使庄梦蝶起疑心,你给她发一张你跟陈前在课堂上的照片,我保证她屁都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