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人,习微老家虽然也在农村,但家里豪富,并没有真正经历过普通的农村生活,基本上也就过年才回农村老家;至于张颖,始终生长在城市,这还是第一次到农村来。
张颖抿嘴而笑,她又不是真向往什么农村生活,不过是想来廖学斌家乡看看罢了。待跟着廖学斌把三间平房一一看过,她忽然贴着习微嘀咕了一声,习微顿时叫道:“廖学斌你这里怎么只有一张床啊?”
“是啊,只有一张床。”廖学斌以往就一个人过活,当然只有一张床。
“那、那、那怎么办啊?”习微狐疑地看着廖学斌,这家伙之前该不会是故意不说的吧,那真是太不老实了,要是就她也就罢了,可还有小颖,那就绝对绝对不可以!要是廖学斌敢赖皮,就坚决把他踹下床!对,可以把他赶回车上睡觉!
“笨蛋。”廖学斌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这床当然是你们两人睡,我打个地铺就行。”
看着廖学斌从一张旧木橱中翻出席子被子,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打在这间屋里,习微轻哼一声,真是无赖,明明可以打在另外房间的,看了看张颖,似乎想请她赶人。
张颖嘻嘻一笑:“小薇你怕什么,反正我们都是穿睡衣睡,这种样子早被廖学斌看惯了,又不会被看到更多。放心吧,廖学斌要是半夜变身成狼,我会帮你一起踹他的。哦,对了,廖学斌,厕所在哪里啊?万一半夜起身……”
廖学斌道:“在屋后,是那种茅厕,这边有手电筒,你们谁要是半夜起来,一定要小心,省得掉下去。”
“呸呸呸。”两个女人都娇嗔起来,掉入茅厕,想想都觉得恶心,习微嘟囔道:“反正我要是半夜起来,肯定喊你打电筒。”
廖学斌笑着应下,拉掉了电灯,屋内顿时漆黑一片,不一会儿传来习微的声音:“廖学斌你这被子有点霉味。”
“明天就晒。”廖学斌不由苦笑,很久不用的被子,没事先晒晒,多少会有霉味的。
张颖和习微相依而睡,胡思乱想了一阵,也出声问道:“廖学斌,这边会不会有老鼠、蛇啊?”
“啊,小颖你不要吓我!”
“呵呵,放心吧,不会有的。”廖学斌肯定地说道,其实农村里少不了蛇鼠,但廖学斌几次回来,却发现至少他家里没有,不但没蛇鼠,蜘蛛、蚊虫都跑掉了,或许是动物有着本能地感应,畏惧他这个河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