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她背着二胡去国子监,在训练场上开始拉二胡。
拉完一曲,听身后有人说“这次的二胡拉的比上次的好多了。”
胡灵儿转身见是眯缝眼的曹博士,上前行礼“学生拜见曹博士。”
“起来吧!你怎么在这儿练习”曹博士问。
“学生还要练射,所以先在这儿练会儿乐器,再练射”胡灵儿恭敬的答道。
曹博士说“走吧,跟老夫去琴室练二胡。”
胡灵儿拒绝道“多谢先生,琴室不合适拉二胡,学生就在这儿练。”
“为什么”曹博士不解。
“因为她是比赛的学子,拉二胡就应在比赛场地”大步走来的鲁恒泰说“曹博士请见谅,胡灵儿随我去见祭酒。”
胡灵儿给曹博士行了一礼后,跟在鲁恒泰后面去见祭酒。
祭酒名许秩,是个清瘦的老头。
“胡灵儿,你比赛有几成胜算”许祭酒问。
胡灵儿在心里叹口气,怎么哪一个也问有几成胜算,正色回答“回祭酒的话,学生胜算不大,只因学生每样都会一点皮毛。”
许祭酒听着这话,看着鲁恒泰问“定下哪一天比赛了吗?”
“后日”鲁恒泰说“胡灵儿,这次参赛的人员是呼延、布日固德、伊德日,他们大的十八岁,小的十六岁,都是草原上的狼。比赛顺序是兵器、唱歌、摔跤、琴、射箭、酒。”
“请问鲁先生,兵器和摔跤是怎么定的规则”胡灵儿问道。
“四人抽签决定对手,胜者再比”鲁恒泰说“你还需要什么不妨说出来。”
胡灵儿想想说“没了。”
“马匹、弓箭都有人看着”鲁恒泰说“明天去西郊看比赛场地。”
“是”胡灵儿答道。
外面传来问话声“许祭酒与鲁先生可在里面。”
“在”话落门被推开,李翊昊走进来说“那帮蛮子又出新花样,要鸿胪寺准备六面大鼓,要来一场赛前助兴。”
许祭酒捋着胡须说“咱们准备什么乐器,压制他们一下。”
三人都在思考用什么乐器,胡灵儿举起手说“我知道有一种乐器可以做到,就是不知道国子监的同窗有没有会的。”
“是什么乐器”许祭酒问。
胡灵儿说“就是唢呐,这乐器多是民间百姓吹奏,在高门大户看来跟我这二胡一样,也是难登大堂之雅。”
“去问问吧!”鲁恒泰说“总不能让蛮子占了上风。”
胡灵儿跟在后面小声问“为什么一开始不答应他们和军中比试,非要国子监的学子们应战。”
“因为他们起初提的就是与国子监学生比赛,军中如何插手”李翊昊说道“从现在开始,本官准许你过把官瘾。”
胡灵儿喜上眉梢,嘴角翘起,小声说道“多谢大人。”
“不用谢,若是比赛输了,你就自己收拾包袱去边关卫所”李翊昊硬邦邦的说道。
胡灵儿慢下脚步,敢情这还是有条件的,她就说嘛这人哪有好心眼。
加快脚步跟着进饭堂,鲁恒泰已经讲了原委,问学子们谁会吹唢呐。
没人应声,胡灵儿上前说“既然没人会吹唢呐,就让蛮子赢了这赛前助兴吧!”
“你是何人,敢在师尊学长面前放肆”有一女子声音响起。
胡灵儿看过去正是那个蔡昕玲,李翊昊玩味的看了她一眼,说“你真是不招人喜欢,走到哪都有讨厌你的。”
“我又不是银子要那么多人喜欢做甚”胡灵儿反驳道。
俩人的对话并未刻意压低声音,饭堂的学子们都听的清清楚楚。
胡灵儿走到蔡昕玲附近说“蔡学长你听好了,某是锦衣卫正六品百户胡灵儿,这是本官的牙牌,你可要验上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