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渊心头一震，立刻转头望向了李含雪，不过他的神色却依旧丝毫不变。

“小子，是你在跟我说话吧？”林跃渊道。

“正是晚辈。”李含雪道，“前辈曾经是一位帝君，但后来因为某种原因跌落到了半帝境界，对不对？”

林跃渊道：“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我早说过了，无法笑到最后的人是没有知情权的，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就去成为第一，那时候我自然会将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李含雪道：“晚辈明白了。”

李含雪心中早存在这种猜想了，纵观人族历史，自行证道之人从来没有。可这林跃渊却是半步帝君，而且关键是他还没有得到帝命鸟，那么唯一的解释只能是——林跃渊是一位从帝君境界跌落的强者。

除此之外，李含雪想不到其他可能。

当然，林跃渊也有可能和杀生王一样，是自行证道的半帝，只是李含雪不知道而已。

不过李含雪心底还是希望林跃渊是从帝境跌落下来的半帝，如果是这样的话，李含雪就可以从林跃渊身上知道诸多他想知道的一切。

大帝消失的秘密，穿越时空复活死者的逆天力量，永恒之墓的位置所在，人神之间的恩怨，众神时代是否会降临，武道的尽头究竟在何处……

李含雪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答案，林跃渊若曾经是一位大帝，那么这一切都将有可能得到解答。

“这次试炼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第一！”李含雪握紧了拳头。

“李含雪，你跟前辈在说什么悄悄话呢？”王星岚凑到了李含雪的耳边道。

李含雪道：“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

“以后你就会知道。”李含雪道。

林跃渊高声道：“试炼可以开始了，我现在先来告诉你们第一关试炼的规矩，好好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