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心老人笑道：“孤凉，你应该很清楚，自绝杀道虽然是杀生门的至高杀道。但那只是一种理想，一种连杀生王自己都无法达到的理想。我们都是人，只要是人，他就永远都无法将自绝杀道修炼成功。唯有无欲无求的异类，才有可能成功。可这样的异类，天下间没有，一个也没有。”

孤凉道：“那你明知道李含雪他必定失败，为什么还要将自绝杀道传授给他？”

孤心老人笑道：“这孩子和七心一个性子，倔强如牛。如果不把自绝杀道传授给他，让他暂时缓解杀气暴动的问题，他一定会死，我可不想到时候七心埋怨我。”

“你这家伙的心肠实在太软了。”孤凉无奈道。

孤心老人笑道：“你不也一样吗？”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孤凉目露鄙夷之色。

孤心老人笑道：“我们可是同出一源，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孤凉叹道：“可惜，若是杀生王能够修成自绝杀道，或许就有望突破成帝，也不至于被迫修炼三千分魔道。”

孤心老人似有所思，沉吟半晌后道：“自绝杀道本就是不可能修炼成功的，功法创立出来之时，就已经注定了失败。说到三千分魔道，想必那含雪那孩子现在肯定还心存芥蒂。不过总有一天，他一定会选择修炼三千分魔道的。”

“那个倔小子，你指望他修炼三千分魔道？”孤凉愤愤道，“那小子估计已经把这门功法看成至邪至恶的神通，我想他就算散功，也不会修炼三千分魔道的。”

孤心老人摇了摇头：“不，他一定会修炼的。除此之外，他别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