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连几番折腾之后，食不厌终于服软了，“李含雪，给我站住！”

“怎么？想通了？”李含雪道。

“混蛋，算你狠！”食不厌心中暗骂，脸上却笑嘻嘻道，“我可以答应你先回答问题，但是回答完问题之后，你一定要把牙齿还给我，不许食言。”

李含雪道：“这个当然。”

“你问吧。”

李含雪道：“你的修为应该在鬼武境四阶，以鬼武者的手段，重塑肉身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一颗牙齿？”

食不厌道：“牙齿是我们族人的命门，和你们人类的圣心差不多。如果少了一颗牙齿，根基有了缺陷，修炼到一定程度后，就没有办法突破到更高境界了。”

“还有这种事？”李含雪听说过不少奇特的种族，但是以牙齿为命门的种族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怎么？你怀疑我说的话？”食不厌面露怒容，“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李含雪缓缓道：“你告诉我，你究竟是哪个种族的人？”

食不厌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是圣兽一族的人。”

李含雪冷笑道：“圣兽一族虽然可以褪去兽形，变身成人。但其本体依旧还是圣兽，你既然说你是圣兽一族的人，那把你的本体显化出来，我就相信你。”

食不厌顿时一愣，他显然也没有料到，李含雪会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圣君虽然能改变形态，但仅限于同一种族之内，并不能跨物种进行形态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