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鬼武圣君诧异道。

“我的全部武学！”李含雪大吼一声，如狂狮怒吼，回应了鬼武圣君之前的挑战，“十年之后，你我公平一战！”

李含雪朝鬼武圣君打出了一个白色的光团，里面记载的，赫然就是李含雪修炼的所有神通，八部炎典、杀意心诀、天武屠生经、万阵源图……里面甚至包括九阴修神诀！

鬼武圣君盯着白色光团，露出了一丝笑意，是欣慰，是欣赏，更是一种兴奋和狂喜。

鬼武圣君不禁开怀大笑，他已经太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李含雪，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不管十年之后战果如何，但是你的气度不会输给任何人，包括我！”鬼武圣君将光团纳入了手中，仔细观看过后，笑道：“想不到你身上的绝学居然如此之多！不但有万阵宗的万阵源图，天武宗的天武屠生经，杀生门的杀意心诀，还身负九阴修神诀这样的禁忌绝学，天武宗的人对于你们这些修炼过九阴修神诀的人一向穷追不舍，你难道不怕我去天武宗告密？”

李含雪道：“你不会这样做。”

“你就这么肯定？”鬼武圣君笑道。

李含雪道：“真正的强者不会拥有一颗龌龊的心。”

鬼武圣君听后，朗声大笑。

“李含雪，你可知道与我交换绝学，进行一战的代价是什么？”

“我明白。”李含雪重重地点了点头。

鬼武圣君道：“就算我不杀你，你却可能比死还要难过，就像是紫虚圣君一样，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之下。”

“我知道。”

与鬼武圣君交换绝学的之人，一旦被击败，那便是永远翻不了身。两人交换武学，在同等时间内领悟对方的神通，可以说有着近乎一样的条件，两人比拼已经不仅仅是纯粹的力量，而是一个人的本质。

这其中包括了太多人的根本，一个人的意志、悟性、毅力还有性格……除却外在因素，人的一切。

因而天鼎山一战紫虚圣君败后，鬼武圣君便再也不接受紫虚圣君的挑战，只因为紫虚圣君此人在本质上就远远不如鬼武圣君。

他完全不够格，在鬼武圣君面前永远只能是个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