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煌圣地的高手,连他们都来了!”
“听说月煌圣地多美女,看来果然如此啊。啧啧,人们说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若是放我在月煌圣地,那肯定是百花丛中过,茫然不知措,每一朵花儿都如此娇艳动人,根本不知道该采哪一朵花啊。”有人调笑道。
“圣君级别的高手自必不说,她们能随意改变容颜,根本就不是她们原本的模样,当然美貌惊人了。”
“如此看来月煌圣地真正天生丽质的美人,也并不是很多嘛。”
“这你就错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苍月圣女,此女虽然是个后辈,不过却是个大美人。”
“你说的是那个犯下冰河血案的苍月圣女?”
“不错,就是此女。此女当初修为不高,但是性情却凶暴如魔,比之残神也毫无为过,在飞来国的大道原冰河河畔将撑天门那一代弟子全部抹杀。”
“此女行事可真是肆无忌惮,即便我们也未必敢做这么疯狂的事情。”
“此女确实疯狂,不过她的美貌也是月煌圣地所公认的。那些女性圣君在重塑脸蛋的时候,都有参照此人容颜的成分在里面,所以你看,这些女人是不是看起来都有些像?”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
李含雪也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刚才不是他的错觉,顾夕雨竟成了别人整容的范本。
不过在人群之中,李含雪却是没有发现顾夕雨的身影。
月煌圣地的人来到后,紧接着炼器宗的人也来了。
炼器宗的弟子身着质朴的灰色衣裳,衣裳上有无数的纹路纵横交错,就宛如一件玄兵一样,数条器脉为主,无数能量回路交织成网。他们的腰间都配着一块腰牌,代表着他们的炼器师品阶。
炼器宗弟子个个气质沉稳,宛如老学究一样,沉默寡言。也难怪,长年累月没日没夜和兵器、傀儡打交道,想要活泼开朗也是一件难事。
对此李含雪有深刻体会,像他刚迈入炼器师行列的时候,每炼制一把玄兵动辄耗费十几个时辰,甚至更多。这样苦熬打磨下来,人的心性不沉稳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