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仔这种生物,似乎是永远都杀不绝的,可曾是衰仔的男孩女孩们。
总是想给衰仔们一个大逼斗,让他们抬头挺胸,不要活得像是一条狗。
尽管这往往只是无用功。
路明非倒着走路,背起双臂,身体微微前倾,似笑非笑地注视着金发的衰仔,“下个月就是毕业舞会了,这位女士,我能荣幸的成为你的舞伴吗。”
可哪怕是无用功,曾经的衰仔们还是会咬牙挺上,因为如果坐视不管,那与背叛曾经的自己无异。
因为,曾经的衰仔们,都希望有那么一个可靠的大哥从天而降,罩着自己。
没有从天而降的大哥,那就自己成为他。
路明非觉得自己应该算是半个‘大哥’所以他想要罩一罩,这个金发的女孩。
桂妮薇儿愣住了,脚步僵硬得像是没有上油的机械人,“那你得给我打折,不打一折我租不起。”
刚说完这句烂话,薇儿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巴掌。
路兄弟多牛逼的一个人啊,人家自降身份给他撑场子,她不千恩万谢谢主隆恩也就算了,居然还说烂话。
薇儿觉得如果自己是路明非,恐怕已经转身就走了。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薇儿没由来的有些难过,是因为感动,更是因为感伤。
感动有那么一个男孩想要拉自己一把,悲伤的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的可能性之一——
或许,这个男孩,也是卡塞尔派来的人。
像是动物园里狮子的饲养员。
女孩下意识的不愿相信这种可能,可年少自悲的她找不出,任何一个别的理由。
总不可能是他馋自己的身子吧?
这个脑洞让薇儿自己都无语了,要他是个禽兽,危险(高兴)的也是那个叫白莉莉的女人,而不是她这种年纪轻轻,就有一座机场,还比他大一岁的倒霉蛋。
“因为我想帮你啊。”
昏黄的路灯下,桂妮薇儿用男孩漆黑的眸子当镜子,照着衰得要命的自己。
只是看了两眼,她就自卑地低下了头。
‘答应他,答应他吧!’长着羊角的小薇儿在女孩脑袋中叫嚣着:‘他又没有女朋友,只是喜欢一个女孩而已,和他在一起,连一点道德上的障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