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青年男子也意识到了不对,脸色大变,急忙喝止道:“在下袁不尘,乃稷下学宫弟子,这些都是袁某的同门,他们都是第一次出门,不懂礼数,言行无忌,得罪了夏侯兄,还望夏侯兄恕罪?”
“公羊,钦轩,名旭,伍安,快向夏侯兄赔礼道歉?”
“本公子又没说错,凭什么道歉?”公羊不忿道。
“就是,袁不尘,枉你饱读圣贤书,如此不明就里,罔顾是非,何配为我稷下学宫弟子?”
“袁不尘,你忘了大儒们的教诲吗?”
几人纷纷呵斥,对着袁不尘就是一顿输出。
“全都闭嘴。”
袁不尘怒斥道:“此次外出游历,大儒让你们全都听我的,都忘了吗?”
“师弟们不懂事,我代他们向夏侯兄赔礼道歉。”
“不用道歉。”夏侯骁冷冷道。
“夏侯兄心胸广阔,袁某……”
袁不尘脸上露出一抹欣喜,但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夏侯骁冷冷道:“死人,是不用道歉的。”
话落,夏侯骁一拳轰出,血气如虹,赤阳焚天。
“夏侯兄……”
袁不尘大骇,手中出现一块砚台,砚台中有墨字飞舞,文气浩荡,护住自己及身旁几人。
然而,下一刻,墨字文气被夏侯骁一拳打穿,那块砚台不堪重负,寸寸碎裂。
关键时刻,公羊、钦轩等人的身上,忽飞出数样东西,分别为一本书籍,一杆毛笔,一根竹杖,一顶儒冠。
四样东西之上,皆文气弥漫,恢宏浩然。
继而。书经之上,经文显化:
毛笔之下,诗惊鬼神;
竹杖打落,浩气千秋;
儒冠覆顶,气象万千。
夏侯骁的拳头,直接被书籍、毛笔、竹杖和儒冠挡住,几名稷下学宫的弟子幸免于难。
但恐怖的拳劲之下,那四样东西亦于刹那变得黯淡无光、文气全无。
而那几名稷下学宫的弟子,虽然幸免于难,没有死亡,但受到赤阳无极劲的冲击,亦口吐鲜血,气息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