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瑶的话让我在惊讶之余,也不由得暗暗感慨她的聪明和细心,这一次,我没有逃避,沉沉一点头道:“我们确实有过一段交往。”
随即,我又反问道:“怎么,你吃醋了?”
盛瑶抿着嘴摇了摇头,不禁唏嘘道:“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曾经的故事,你如此,我也如此,人生就是由一个接着一个的故事拼凑而成,我只是希望你能善待曾经故事中每个人,毕竟他们也是你人生中的一部分。”
盛瑶的善良,让我颇为感动,她并没有像那些偏执的女人一样抓着你过去的感情刨根问底,反而劝说我要善待过去的人,这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我下意识搂紧盛瑶,在额头深深一吻。
下午两点,盛瑶启程返回黔江,临分别时,我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开车务必要小心,在依依不舍中,我目送着她离去,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分别中,我发现我跟盛瑶早已融合进了彼此的生命中,我不愿承认这一点,只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渣找一个心安理得的借口罢了。
次日一早,市委市政府召开了会议,正式讨论丰州区区长章琴的处理方案,经过律委和公安的核查,她违法违纪的事实已经很清晰,最终得出的结论与我判断的一致,双规之后交由司法部门处理。
想到章琴的遭遇,我不由得唏嘘感慨,在会议结束之后,我找到了一同参会的孟志康,让他跟看守所那边打个招呼,在生活上尽量关照一下,孟志康当着我的面给看守所所长打了电话。
时间在悄无声息中往前推了几天,杨烨辉案子的幕后黑手始终没有着落,这个案子算是真正走进了死胡同,倒是杨烨辉遗书中的当事人赵江河,对此事似乎并不在乎,依旧鼓励江夏他们这些侦破人员不要执着于他的身份,按照正常案子去侦破即可。
这一日,我陪同赵江河去省里开会,去的途中赵江河指着我带的一些礼物问道:“怎么,要去看盛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