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之人离开的那种痛,我深有体会,五年前我经历过一次,简直痛的无法言语,所以我不想在这个沉重的话题上继续展开。
为了缓和气氛,我伸手在盛瑶精致的鼻梁上轻轻挂楞了一下,然后问道:“现在怎么办,面前只有一张床,而且只有一床被子,你说咱俩该怎么睡?”
盛瑶抬头四下里瞅了瞅,估计也是想不到其它好的办法,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故作轻松的耸了耸肩,然后一脸无奈的笑道:“行吧,那我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你呢,也别多想了,赶紧睡吧,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听你的就是。”
一听这话,盛瑶眼巴巴的望着我说道:“秦川,谢谢你。”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没办法,谁叫我赶上了呢,这戏只能陪着你演啊。”
说着,我站起身,伸了伸懒腰,然后朝着那张单人沙发走去,我还没坐下,身后就传来盛瑶弱弱的声音:“要不咱俩还是一起睡吧。”
说完,盛瑶羞答答的低下了头。
在我印象中,盛瑶向来是一个高冷的姑娘,此刻看到她那羞涩的模样,让我不由得想笑,原来书上说的都是对的,外表再硬的女孩,骨子里装的永远是少女心。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盛瑶说道:“没事,我皮糙肉厚的,随便对付一晚就行,你赶紧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见我这么坚持,盛瑶没有继续劝说,而是起身去往了洗手间洗漱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她才爬到床上睡觉,在关灯之前,她还用于心不忍的眼光瞄了我一眼。
灯一关,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昏暗,我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保持暖和,黔江地处黔西省的最北端,纬度也相对较高,如此一来,温度就要比汉源市低好几度,到了晚上,更是冷的要命。
我本想着硬扛一晚上,但实在经不住阵阵倦意袭来,迷迷糊糊中竟然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被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