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答案虽然很牵强,而且我相信陈星明也不觉会轻信,但他却又提出合理的质疑,只能怔怔的看着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我见自己老是被盘问,有些被动,于是,我决定变被动为主动,我反戈一击问道:“陈主任,汉源大学的学生被江夏他们带走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你派人监视她们了?”
一听这话,陈星明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恢复如初,然后他回答道:“秦秘书,你别误会,我只是听说而已?”
“是吗?”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随即直勾勾的看着陈星明问道:“陈主任,为什么你们如此在乎这事,弄得跟个惊弓之鸟一般,莫不是这背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星明一听,下意识的连连摆手,略显慌张的说道:“秦秘书,真会说笑,这根本没有的事,我之所以会关注此事,是因为滨州公安跨区域来咱们丰州调查,又没有通知我们当地的公安,这不显得反常吗,我们丰州区政府自然要询问一下缘由,要不然就显得失职,秦秘书,你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星明的回答如他的为人一般圆滑,至少从表面来看,没有任何的问题,公安作为一线的执法机关,在没有通知当地机构的情况之下,却跨区域来调查,这本身就是很敏感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章琴开口了,她说道:“秦秘书,你别多想啊……。”
不等章琴把话说完,我却摆了摆手打断道:“章区长,不是我多想,而是你们逼的我不得不多想,一入这个门,你们就找借口把我手机给没收了,然后又是轮番的对我盘问,你们这是请我吃饭呢,还是摆鸿门宴对我实行逼供呢?要是你们不欢迎秦川来丰州,完全可以大大方方提出来,没必要摆这这样的龙门阵啊。”
此话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骤降。
此时,酒劲有些上头,我也没有起初时的冷静,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开始逐渐浮现,我最讨厌的就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