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茶室,我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发现蒋宇航的茶室装修的很有格调,以青砖砌墙,营造出一种复古的风格,墙上挂着各种名家字画,彰显出所谓的文人气息,室内点着沉香,香气四溢,更显清幽怡人。
一张宽大的实木茶桌置放在落地窗前,一抬眼就能看到外面成片的茶园和远处错落有致的山景,品茶赏景两不误。
茶桌上摆放着各式茶宠茶具,有宜兴的紫砂茶盏,有景德镇的资质器皿,还有应县的陶胚茶碗,可谓一应俱全,看这架势,想必这蒋宇航定是个懂茶之人。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蒋宇航对茶道压根就一窍不通,只见他拿过几个大缸杯子放好茶叶,然后开水一冲就完事了,我一瞧,不由得一阵心疼,这也太宝暴殄天物了,这可是现摘现炒的上好明前茶。
蒋宇航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疼,咧嘴笑了笑说道:“赵书记,你们别见怪,我其实不懂茶道,只知道牛饮,之前茶室一直是由我夫人在打理,今天她去黔江照顾上学的孩子了,我这庄园里呢又没其他人懂茶道,所以就……。”
说到这里,连蒋宇航都不好意思再往下说了。
赵江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即端茶大缸杯子小抿了两口,然后心有不甘的说道:“蒋总,你还别说啊,你这黔西野茶可真是极品,小抿两口就茗香缭绕,唇齿回甘,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只是咱们这样喝确实浪费,当然,我没有挑剔的意思,只是觉得惋惜。”
赵江河出生在江南,江南又盛产名茶,可以说是在茶堆里长大的,所以他对茶还是一定的情结的。
这时,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便趁机说道:“赵书记,蒋总,这好茶就得下功夫,否则,就是暴殄天物,我刚好认识一个对茶艺颇有研究的朋友,赵书记,这人你也认识,就是汉源宾馆的沐经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她赶过来。”
一听这话,蒋宇航当即表态道:“秦川,那还等什么,赶紧打电话让她来啊,或者我派司机去接她也行。”
赵江河听了我的话后,却有些迟疑,但似乎又甘心,于是,试探着问道:“秦川,这样麻烦人家似乎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