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兰疑惑到,
不过比起自己的行为,塔兰更疑惑自己脑袋为什么会这么疼,就好像在向自己警戒周围什么东西一样。
当然,这种疼痛也有可能是自己喝酒宿醉+这几晚噩梦的产物。
塔兰合理化了疼痛,悠闲的望着福利院里的孩子,然后想起了自己与哥哥们的幼年时光…再然后是他与江莫名其妙的决裂与后来无数次的斗殴…
看着正把自己梦成塔兰,还望着空无一人(废弃)的福利院傻乐(?)中的江,
蕾依不仅问道:“你觉得人是该在甜蜜平稳的梦中毫无察觉的死去还是清醒的去面对该死的现实?”
“?”
“算了。我在求什么答案呢。”
说着,蕾依操纵着爱在背后将长矛捅入江的身体,同时把自己的血液注射到江体内,以免他醒来反抗。
嗯,虽说这是不可能的,但人总要做点双重保险才好…
蕾依无意间抬了下眼,发现面前之人还真醒了。
从梦中醒来的江回头看了眼爱(捅自己的人),然后吃力的问道正在把血液注入他身体中的蕾依,“他真的复活了吗?”
“当然。”
“那么,你是什么?”
“…”蕾依没有回答他。
暗淡的蓝(紫)色双眼尝试着与红色无机质的眼睛对焦,可惜,黑暗覆盖了上来,(让塔兰感觉)就好像回到了黑暗之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