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能和这比吗?我用的竹鞭,最多也就是皮肉之苦,而这军棍,可是能夺人性命的!”姜伯艺激动地说着,他知道顾芩澜无意插手,于是转头看向郑奉晖等人,急切地催促道:
“你们几个,快说说理由啊!只要合理,为师也不会太过计较!”
显然,姜伯艺是想给这几个孩子一个台阶下。
只要他们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就能够为他们辩护!
毕竟,姜伯艺已经教授了郑奉晖他们多日,对他们的性格了如指掌。
尽管他们偶尔顽皮,但他们总能按时完成他布置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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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郑奉晖还是郑奉昀,尽管每天抱怨不已,但每晚都会老老实实地完成作业,尽管第二天依旧愁眉不展。
因此,姜伯艺内心深处坚信,这几个孩子必定有什么隐情,才会导致他们未完成作业。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得知真相,这才求助于顾芩澜,却未料到郑鼎廉也在场,一开口就是严厉的惩罚!
姜伯艺心中早已把郑鼎廉咒骂了个遍,认定他是一个只会使用武力的粗人。
郑奉昀见姜伯艺焦急不安,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想要开口,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连忙闭嘴,强忍住心中的恐惧,勇敢地对郑鼎廉说:
“父亲!妹妹年幼,经受不住打击,我愿意代替她承受惩罚。”
郑奉晖闻言,也看向窦浅浅,郑重地说:
“窦浅浅是户部尚书之子,父亲不便责打,他那二十军棍,我愿意替他承受。”
郑慧依和窦浅浅闻言,不禁愣住,焦急地抬起眼睛,担忧地看着两人。
“这怎么行?”窦浅浅急切地说。
“不可以!”郑慧依奶声奶气地附和。
他们共同犯下的错,怎能只让两人承担?
郑鼎廉微微挑眉,目光在众人身上缓缓扫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火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淡淡地说:
“行。”
郑鼎廉的目光轻轻一转,落在娄尉的身上,随即以一个微妙的眼神传递了自己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