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宝:“看他还能不能忍受家里饭了。”
梁春宜在那边招呼吉宝和乐宝去捡枫叶,她特意准备两个铁盒子。
“多捡点,回家我们做书签。”
吉宝和乐宝对这个更感兴趣,而且妈妈说了,做好的书签可以寄给爸爸,可以送给朋友,是很好的礼物。
下山时,不仅仅沈妈妈花钱让轿夫抬,沈爸爸和沈一荣也同样花了钱让人抬。
沈爸爸胖乎乎的,和沈一荣一样脾气很好,笑呵呵地说:“我们一家体力不行,实在走不下去了,幸好还能花钱坐轿子。”
梁春宜:“是啊,你们花钱,也养活了人家轿夫。”
都没人花钱,以此为生的轿夫就没法养家了。
轿夫跟着笑:“对,我们还要多谢你们坐轿子呢。”
正说着,和她们一同下山的几个青年男女紧紧皱着眉头,看着坐轿子的沈家三人,一脸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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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小资作风,是剥削劳动人民!”
沈妈妈一脸莫名其妙:“我们怎么剥削了,我们走不动花钱坐轿子,又不是没花钱。”
“这些轿夫抬着你们多辛苦,你们一家人吃得那么胖,看看轿夫那么瘦,你们还有脸让人抬着,没一点儿负罪感,真是冷心冷肺的剥削阶级。”
梁春宜:“你们几个还是学生吧?”
年轻男女们一挺胸脯:“对,我们是清大的学生。”
清大和华大是华国最有名的两所大学,他们为自己是清大的学生自豪很正常。
梁春宜笑着说:“我倒不知道清大收学生这么随便了,一点儿脑子没有,只会上纲上线给人扣帽子。”
七八个男男女女瞬间脸气得通红,恶狠狠瞪着梁春宜:“你们一起的,你帮着他们说话,你也是欺压贫苦大众的剥削阶级。”
梁春宜“呵”一声:“你们除了会叫嚣这个,还会说别的吗?轿夫们是靠抬人吃饭的,别人花钱坐轿子是在养活轿夫一家人。你们左一句压迫,右一句剥削,把人家工作搅和没了,让轿夫一家人没饭吃,我看你们更像没好心的剥削阶级,把人家生存的价值都剥削完,让人家饿死。”
梁春宜一顿输出,把这几个青年男女气得半死,又想不出回击的话,更生气了。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你们再乱扣帽子给别人,我们肯定去你们学校好好给你们扬扬名。”
说完,梁春宜转身让轿夫继续抬着人下山,至于那几个清大的青年,不足为惧。
就像她说的,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随便乱扣帽子就搞倒人的时代过去了,他们如果还是以前的思想,只会自己讨不了好。
吉宝和乐宝一脸崇拜地望着梁春宜,沈爸爸沈妈妈和沈一荣则是一脸感激地看着她。
刚刚他们真被说得有负罪感了。
梁春宜:“没必要有负罪感,你们坐轿子是帮了人。”
轿夫也连连点头:“这个客人说得对,我们就希望坐轿子的人多点,我们也能挣多点。”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不是说下山比上山累,而是下山要时时刻刻注意脚下,不要踩空滑倒了,特别陡峭的地方。
因此下山的时候,梁春宜走最前面,就是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她在下面也能接住。
不过还好,一直到山脚下大家都很顺利,也没再遇到过像刚刚那几个学生那样没事找事的人。
*
翌日,沈一荣一到学校,又掏出来一堆好吃的好喝的放在吉宝和乐宝面前。
乐宝:“你这是干啥呢?”
沈一荣朝她腼腆地笑了笑,小声说:“我妈让我带的,让我谢谢你们带我爬山。我妈今天还去你们家了,要谢谢你们妈妈救了她。”
乐宝拆开一个果丹皮吃着,这是她好人好事劳动所得,吃得心安理得。
“挺好吃的,谢了。”
沈一荣坐回自己座位上,他同桌戳戳他:“你至于这么天天讨好这俩小娃娃吗?”
虽说吉宝和乐宝成功融入了班级,但只是让这些高中的孩子不排斥他们。
除了沈一荣之外,没有人和他们一起玩,毕竟大家都不想带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