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

夏青青低声说道，声音几乎被风吞噬。她站在祭坛前，眼神空洞，仿佛看向了更远、更深的世界。

她的手紧握着时之珠，目光中充满了矛盾与不安。

原本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曾经为了守护秩序而坚守的信仰，似乎在眼前的真相面前，变得不再那么坚定。

夜凌风站在她身旁，目光如利剑般穿透了她的迷茫。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但仍强忍着不动声色。

“青青。” 他紧张地低声呼唤她的名字，“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能感觉到她的痛苦，那种内心的挣扎几乎将她撕裂。

而这一次，他没有找到她眼中曾经的坚定与勇敢，只看见了无尽的迷茫。

夏青青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看向他。

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凌风，我们一直都错了。”

她的声音如同寒冰般冰冷，却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神界的本质。”

夜凌风的眉头紧锁，心头如针扎一般痛。

“你是说，神界的秩序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他低声问道，眼中有着深深的疑惑与恐惧。

夏青青点了点头，她的目光穿透了黑暗，似乎看到了那无边无际的深渊。

“秩序？它不过是创世神明强加的枷锁而已。”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悲凉。

“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守护的所谓神界的秩序，只是一个虚伪的面具。在那个面具背后，隐藏的是真正的混沌与自由。”

夜凌风的心中一震。他看着眼前的夏青青，那双曾经无比坚定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不安和迷茫。

她的改变让他无法适应，也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

“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喃喃自语，声音充满了困惑和痛苦。

“如果神界的秩序真是虚伪的，那为什么神灵们要维护它？为什么创世神明要设立秩序？”

夏青青缓缓走到时之珠前，手指轻轻触碰那漆黑的宝珠，仿佛在触碰着神界最深处的秘密。

“凌风，你是否从未想过，神灵们的存在，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