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牛黄布置这个小阵法并非是心血来潮,在牛紫采购物品刚回来的时候就有了这种想法,作为大秘使馆的安全自然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在要举办派对的前提下,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自然不肯放过这次下手的机会,牛黄判断那些人下手的重点,自然就是大使的办公室。
牛紫看到哥哥迟迟没有下楼的原因,就是牛黄把师弟孙拾亿教给他的五行困字阵,布置在了准岳父的办公室里,除了对外的窗户是个可以爬进来的生门以外,其余都是死地。
按道理这种小阵法对信念强大的人,收效并不太大,可关键皮哈哈信念不仅不强大而且心思杂乱,所以牛黄看她三分钟之内还没下楼,就果断的启动了阵法,恰好皮哈哈此时从窗户爬了进去,就在她睁眼闭眼之间,完全陷入了阵法的幻境之中。
要不怎么说孙拾亿是个阵法天才呢?这种五行小阵法,完全就是孙拾亿自创的一种,脱胎于拾亿混元阵,只不过简单易行便于操作,只要把自己制作的五行旗投下,激活阵法便可起到困敌的作用,这才是吓的皮哈哈屎尿气流的原因。
阵法阵法,其实就是一种障眼之法。最大限度激活闯入阵法之中的人,心里所想的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幻境就是那些人自己最大的心魔,可偏偏世上并没有无欲则刚的人,只要有想法就会在阵法中被无穷的放大,这才是阵法的厉害之处。
原本这个阵法是孙拾亿为欧阳量身定做的,阵法的威力连他自己都没有亲身实践过,皮哈哈倒成了悲催的第一人,不得不说衰运是到家了,就连她的老情人伯恩斯都跟着倒霉,这也是倒霉透顶的人,没有人愿意接近的原因。
民间自古就流传有一种“冲喜”之法,就是霉运透顶的人希望利用别人家的一场大喜,为自己洗除晦气,不过这种法子又时灵有时不灵,不灵的原因也很复杂,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未婚同居的太多,原本十足的喜气现在不足五成,一旦有倒霉透顶的人想去冲喜,结果反而是两败俱伤,归根结底还是阴阳二气不能综合的原因,若是一方太强盛,势必会席卷另一方。
假若伯恩斯有大喜之事,估计也不会出现这等丑闻,遗憾的是她和皮哈哈都是愁肠百结的人,这才让皮哈哈刚入阵法就中了牛黄放的大招。你比如皮埃尔也曾去过二楼,她没有中招的原因,就是没有太多的杂念和觊觎之心,若是她也学着皮哈哈去翻窗户,估计结局也是一样一样的。
这些人之所以出现心态不稳杂念丛生,自然跟他们眼下的大选有关,谁让参与竞选的双方都说对方是“垃圾”呢?就连老白都说支持对方的选民都是垃圾,这种指责自然会让国运糟糕透顶,那它们的国民自然都难逃其咎,难怪着名演员施瓦辛克不满意共和党指责其国家为垃圾的说法。
另外还有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是,朝韩双方都在利用高漂气球向对方的国土抛洒污垢,这种行为并不是恶心对方那么简单,污染对方的国运才是真正意图,无论读者相信与否?事实上他们确实都在这样做。
伯恩斯作为一个十恶不赦之徒,不仅在自己国内做尽了坏事,而且还把坏事做到了国际层面,碰上牛黄这种秉承天道之人,自然就是冥冥之中的活报应。世界层面的事情,大气候与小气候总是息息相关,有些事情不得不信大道无形。首先咱们先看看这个大气候,刚刚召开的79届联大会议,以187票赞成,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解除米国对老古的封锁,米国不是在联合国一家独大吗?为啥连他在内的只有两票反对呢?
另一个投反对票的是阿列那个国家,目前这个国家正在中东穷兵黩武大杀四方,无论战争的胜负如何?这个国家早晚会被联合国唾弃,你见过咒骂老天爷的人有过什么好下场吗?另外谈谈这个所谓的小气候,吉林一男子居然在一个小区里找了五个媳妇,最为难得是这五个女人相互都不知情,这种维持了四年的关系终于彻底崩溃。
90后的这位小伙很显然把几辈子积攒的桃花运,都一次性的挥霍完了,他的余生将会在各种不安中度过,至于九年的刑期也仅仅是毛毛雨,这也应了“做贼迟早会被抓,偷人迟早被揭发”那句老话,所以说嘛,人要顺应天时适时而动,安分守己清清白白的做人又有啥不好呢?
伯恩斯最为狂妄的时候,曾经说过他的情报网遍布世界的各个角落,在他前任之前,没有一位中情局局长这么狂妄过,有些是默默干坏事,有些是不得不去干坏事,但始终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公开说坑蒙柺骗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牛黄对于放走伯恩斯有点不解,李安然笑着解释说:“留下他做什么呢?难道还要管他吃饭不成?”说着扬了扬手中伯恩斯留下的纸片,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写什么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伯恩斯在低头写这些东西,”看牛黄不甚明了,上前拍了拍准女婿的肩膀,说:“这好戏才刚刚开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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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牛紫手里拿着一支精致的小手枪,快步走上二楼,看见大使和哥哥在一起,就说道:“那个女人走的时候,把这个给忘了,是不是哥哥把她给折腾失忆了?”
牛黄接过来看了看,嘴里“切”了一声,大使笑了笑说:“先收起来吧,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的。”接着李安然看了看时间说:“这一折腾马上就要天亮了,要不你俩去补一下觉?”没想到兄妹俩一起摇头,示意自己都没有问题,李安然这才说道:“这样,我去睡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叫醒我!”
兄妹俩下楼以后,牛紫就问哥哥做了什么?让那三人有两人狼狈不堪?牛黄笑了笑就给妹妹大致讲了一遍,结果把牛紫笑的花枝乱颤。笑完之后,才问伯恩斯那混蛋都写了什么?
牛黄本想学着准岳父说:“写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在写!”转而一想,自己对这个并没有理解透彻,但是上面既有公司名称也有人名,这些或许都已经已经暴露或即将暴露的那些情报组织,不然李大使不会那么无视,也很可能是我们已经掌握了。
牛紫看哥哥作思索状,还以为涉及到机密,没想哥哥说:“写的那些公司都是打着咨询策划的情报公司,那些人名应该都是他们的负责人,伯恩斯之所以乖乖就范,一是和他的乌纱帽有关;二是他的情妇就在我们手里,一旦这些丑闻泄露出去,他一样会丢官罢职,所以他不得不写。”如今看似风平浪静,等伯恩斯琢磨过味道来,势必会要反扑,不过大使说了,好戏才刚刚开锣。
伯恩斯带着姊妹花离开之后,李安然才问牛黄是怎么回事?牛黄笑着对准岳父说:“一个小阵法而已。”看牛黄没有想多说,李安然也就没有多问,不过今晚牛黄的表现让他叹为观止,可以用“神人”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