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这一定是您女儿对吧?(盟主2/4)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许时也算是发现了。

这些鱼群的攻击其实并不是毫无章法,反而有点进化出团队合作的味道。

作为排头兵的杂鱼,扰乱战场的刺客剑鱼,那些拥有电击抗性的就算是肉盾吧,它们也的确承担着吸引火力的职责。

而鱼群的统帅,自然就是之前出现在监控中的那条巨鲨!

之前它一直没有露面,只会在关键时刻出其不意的啃上一口,对面这条木船也是因此防不胜防,才被它搞得千疮百孔。

但现在这样的方式行不通了,又或者说,看到自己的手下死了个七七八八,头脑简单的它也有些按捺不住。

半个身子浮出水面,巨鲨张开了血盆大口。

凄厉的咆哮下,附近的海面都跟着震颤起来!

好家伙,原来鲨鱼是这么叫的……许时下意识感叹了一句,随即却发现了不对,大喊道,“躲开!”

这句话是朝那艘木船喊的,这巨鲨似乎也懂得先吃肉再啃骨头的道理,依然将其当作了主要目标。

说话间,血盆大口已经朝着木船咬下。

好在对面的人也是一把好手,竟是在鲨口闭合的一瞬侧偏躲开,这一击仅仅咬碎了一小块船体,整艘船还能继续苟延残喘。

“还等什么?开火!”

许时松了口气,旋即一声令下,作战队整齐划一调转枪头,电光火花铺天盖地朝着巨鲨飞去。

但这样的攻击似乎不太凑效——就见到巨鲨的皮肤在接触到子弹时,瞬间由白变黑。

子弹根本无法穿透这皮糙肉厚的防御,顺着嘴里射进去的那些也是收效甚微,只是让它的行动出现了短暂的凝滞。

一马当先的沈沁由于是贴身战,对其造成的伤害倒是明显,只可惜妹子势单力薄,眼瞅着双目血红和野兽无异,手里短刀都要砍冒烟了,也只是将局部砍的血肉模糊。

我咧个擦?

许时瞪大了眼睛,很明显这都不算单纯的变异了吧?感觉和升格能力差不多了,非人生物原来也可以?

反正夜罪之城里还真没什么人研究过这个课题,城内的动物本就不多,八九成还是专门被饲养来吃的家禽家畜。

唯一存在感比较高的就是外公那只小黑狗了,但那家伙除了卖萌还能干啥?

但现在也不是钻研这个的时候,无论如何,得解决掉它才行!

“沈沁,回来!”

许时不再犹豫,朝着沈沁下了命令,同时拿起了快艇上的无线电,“于星川!”

“收到!”

副官小姐回答的相当干脆。

众战船整齐划一的调转方向回撤,看见他们的动作后,木船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卯足马力与巨鲨拉开了距离,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

“开炮!”

似是言出法随,霎时间战列舰上便发出了一声巨响。

一枚炮弹咆哮着升空,将「锈雾」笼罩着的阴沉天空映的雪白。

下一秒,炮弹不偏不倚落在了巨鲨头顶。

轰——

小巧的蘑菇云升腾而起,炽热的气浪让大家都有些睁不开眼。

好在快艇上也有应急防护措施,没有人因此受到波及。

待到海面重归平静,只能看到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海面,漂浮着几块零零散散的巨鲨尸块,腥味直冲鼻腔,让人有些晕眩。

其他的小鱼小虾更不用说,能活下来才有鬼。

牛哇。

许董对自家的军工产品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虽然之前没怎么说过,但那是因为他的重心都放在了异能相关的研究上,事实上各类武器的更新迭代一直也没有停过。

由此可见江澄澄是个多厉害的多面手了……而「蛇环」的各类武器也在她的努力下突飞猛进。

这次出海的各战列舰和作战队,搭载的自然也是这些最新款的装备。

就比如说众人手上的「远震」电磁步枪,相较于大半年前已经是第三代的新产品,以及这场战斗的主角之一——「列缺I型」重型高射炮。

听江澄澄说灵感来源是翻修夜罪之城城防炮的时候想到的,甚至说是缩小版都不为过,配合高浓度的「锈雾」矿石,威力自是不言而喻,包括射程和准度也是一等一的。

之前的模拟环境测试许时没去,这还是第一次见,不得不说实战效果比他想的要好太多。

这就是「蛇环」带给我的自信!

然而,正当他盘算着回去后怎么奖励小情人时,就听到了刺耳的木板断裂声。

嘎吱嘎吱……

呀!

说时迟那时快,那艘木船眨眼间便轰然破碎!

这也实在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虽说他们赶在最后一秒进入了联合力场的防护范围,但本身就已经被破坏的七零八落,加上结构老旧,被「列缺」的余波波及到,最终还是没有撑住。

许时眼瞅着木船上的人川剧变脸……上一秒还在为劫后余生而感到庆幸,下一秒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好在他们最终一个也没有掉到海里——夏小猫的领域展开,轻轻松松把他们捞了回来。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

“恩人!”

带着他们回到了指挥舰,为首的中年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朝着许时就要下跪,“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别跪别跪,不过年不过节不兴这套。”

许时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温和的将他扶住,“你们没事就好。”

更好的是语言交流也没问题,虽然口音听着有点奇怪,但沟通是没有困难的。

这话听得一旁的沈沁直翻白眼,让我给你跪下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种想法?虚情假意恶心死了……

“真要说的话,我还得和你们道歉呢,不小心毁了你们的船,真是不好意思。”

许时却没有这个自觉,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