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幼年时的他早就死了,现在的他自不量力,一副小人的做派。死不足惜。”
柳音音稚嫩的小脸上,闪烁着不符合年纪的冷漠,她利索的回道。
懂事以来,她便不知道圣母心为何物。
适者生存,就是这世上的生存法则。
“你真的那么觉得?”容曜辰一愣,一脸不可思议。
这丫头是和其他小女人,有着天壤之别,可这份冷漠感——真是很带感。
依稀记得,自己像她这么大的时候,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人总是喜欢和自己相似的人。
“好!周少岑的事,几暂且放过你。那你是因为心里真担心我,还是怕回去没办法交代,才担心我?”
他的性子向来直,是善于打直球的。
与其藏在心里畏畏缩缩,不如弄个清楚。
“容少帅,你怎么,怎……”柳音音茫然无措,娇嗔道:“像个女人家家一样,有那么重要吗?”
“有!”
容曜辰蹙眉道,追着只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柳音音被步步紧逼,面前的男人非要她一句话。
“都有不行吗?既然你回来了,我看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这儿不安全。”
柳音音面色潮红,似娇艳桃花,一把拉上他的手,一路往客栈方向飞奔。
正如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柳音音小小的一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总能牵着他的手,把他护在身后。
他也乐于,让她牵着自己,享受这世间独一份的守护。
客栈内,房间里。
桑吉见到容曜辰时,双眼一红,激动的扑到他怀里,嘤嘤的啜泣着:“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抱着他,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全世界。
寒冬之日,已不再冷。
失去至亲,也能得到几分抚慰。
容曜辰僵着身子想要推开她,转念又想到到桑老爹的惨死,临终的嘱托,自是对她心有亏欠。
他是在枪林弹雨中滚过的,行军打仗时自然也免不了尔虞我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