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沉默。
是的。
就如高明月所说,作为一名知识分子,她不得不承认高明月说的这些。
即便她再是护子心切,都得去面对高明月说的这些问题。
“所以,你想跟我说什么?”童雅道。
“伯母,我想帮他!”高明月道。
“你想帮他?怎么帮?帮他洗脱那些罪名,让他不用为那些行为负责吗?”童雅道。
高明月苦笑摇头,“如果我说是的话,那肯定是骗您,我没那个能耐,事情到了这一份,谁都没有那个能耐去让陈牧无罪!但是我会尽一切可能地去帮他得以轻判,毕竟我相信伯母您肯定也不希望陈牧以在逃人员的身份四处藏匿不得安生吧?要说他顶着杀人犯的罪名,倒也就罢了,可像他那种情况,处理得当用不了几年,难道为了短短几年,就让他一辈子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一辈子活在心惊胆战的逃亡中吗?”
捕捉到童雅那微颤着的肢体反应。
高明月继续道,“伯母,我是真心想帮他,要不然我也不会主动请缨介入到‘6·21案’中,再就是..伯母您有想过吗?如果陈牧继续逃亡,并且在逃亡中产生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从而继续犯下被法律所不容的罪行的话,那等着他的又将会是什么?作为同学,作为高中时期关系要好的同学,我不希望,更不愿意看到陈牧的路越走越偏,越走越无法回头!”
童雅没有马上说话。
而是呆愣地怔了起来。
高明月没去催促。
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童雅,试图捕捉对方每一个瞬间的神色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