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就与洪泉马良斗在一起,同时我吹响了指哨,希望老陈、张爱猴、史一航能听到出来拦住许知水。
洪泉、马良二人不愧多年在一起狼狈为奸,他二人一人攻下三路、一人攻上三路,搞得我相当狼狈,只能不断后退,好在我余光看见老陈从四楼宿舍从天而降,追那许知水去了。
只是瞥一眼的功夫的分神,我被洪泉一脚踢中胸口,向后倒飞出去。
幸亏在龙驹手下学了半年的霸体,我只是感觉胸中激荡,并无大碍。
马良见久攻不下,不敢恋战,竟然抬手甩出一把飞针!
龙虎山名门大派是不屑用暗器的,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这阴狠的招数。
那飞针又快又密,呈烟花状向我袭来。
飞针,如果无毒,顶多扎个小眼,并无杀伤力,所以,只要见到飞针暗器,必然是有毒的。
我不敢怠慢,疾步后退,忽然一个绝妙的主意浮上心头。
我运起驭山诀----“万里蓬莱一日程,飞丹走入白云堆,不疾不徐神荡荡,东来西去气绵绵!”
那迎面而来的一蓬飞针,在最后一刻停在我面前,忽而掉头,朝来处反射而去,洪泉马良惊呼一声:“靠!!!” 扭头便跑。
这两人也不傻,分开两个方向跑,我一时犯了难,刀爷只教我驭物超一个方向,意识分开两边控制我不会,就像一个人一只手写字容易,但两只手同时执笔写字是极难的。
我只好追着那发射飞针的马良追去,人的速度再快,也是快不过小小的飞针的,那一蓬飞针只一刹那便狠狠扎进马良的屁股,痛得他哇哇大叫。
倒在地上的马良一遍痛骂,一遍掏出一瓶什么东西倒在嘴里,可能是解毒的药剂。
两人没事,再次朝我袭来。
可我们三人在院子里已经斗了有几分钟,楼上的人睡得再死也该醒了。
史一航光着膀子站在楼上喊我:“项北!大半夜干啥呢?”
“下来支援我,洪泉、马良、许知水是内鬼!”我狼狈应付着二人,不敢分心细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