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背后来回踱步了几分钟。这几分钟,我什么也没做。
我并不是真的要把她怎么样,我是要让她体验一下被人强迫、人如刀俎的绝望感,很快,她身下流出一滩水渍,打湿了床单,她失禁了,但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
我看也折腾的差不多了。
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这里谁是管事儿的,背后真正的老板是谁?乱说一个字。你会后悔这辈子当女人!”
周姐不敢再哭,颤颤巍巍的说:“平时就是狗哥管理场子,狗哥上面还有个黑爷,黑爷背后的人不就不知道了,我就是个下面办事儿的。”
“这些女人,都怎么来的?”
“都是江州的大学生,我们有人专门去学校放小额高利贷,一步步把她们套进来,最后利滚利还不起,就来场子里打工。还有的是狗哥直接在学校门口绑来的,有的是在酒吧里下药、拍视频胁迫来的。”
“场子里的黄叶子都是哪里供的货?”
“大哥这个我真不知道,贩黄叶子是掉脑袋的,我哪敢?是黑爷定期派人送来。”
“打电话把黑爷约过来!” 我掏出电话扔给她。
“大哥,我没有黑爷电话,只有狗哥能联系黑哥。”
“那就把你狗哥喊下来!”
周姐掏出对讲机,呼叫了狗哥。
“大哥,你快跑吧,狗哥不是一般人,你弄不过的......”
我没理睬。
很快,外面闹哄哄来了一群人。
“都他妈的死了吗?人家打上门了,还在这傻站着!” 外面传来几声响亮的嘴巴子声。
那狗哥在外面把大厅里的保安收拾了一顿,才慢悠悠推了房门,阴沉着脸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