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进来就干倒我俩人?”那麻姑说道。
料想她是在我刚进门时候,就以极快身法闪到我身后得。不知道对我施了什么手段将我定住。
第一次替天行道,看来要付出代价了。
“我就是个路过的,听到这院子里有人,好奇进来看看。”我编着我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不说实话,我就割了你喉咙,让你慢慢流血而亡。”那麻姑恶狠狠的说。
“我是民宗局的,在附近执行任务,我的队友随后就到!”此时只能把宗教局的牌子扛出来看能不能吓住她了。
“民宗局?你能说出这三个字说明你至少是道上的,你到底是谁?”麻姑似乎有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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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西南局行动3组陈建刚手下。”
陈建刚是老陈的真名,此时拿出来不知道管不管用。
“鬼手陈,你是鬼手陈的手下?好好好,本来我不打算得罪民宗局,准备放你一马,怪就怪你跟了鬼手陈。”
说完举刀便刺!真是被老陈害死,他的名头不但不能唬人,还连累我死得更快。
就在我即将看见我太奶、小命归西的时候。
一道炁浪从她背后射了进来,射穿那木窗狠狠打在她后背,麻姑一个够啃泥扑倒在地,不过她也算经验丰富,很快一个滚地龙,躲到墙角蹲下。
“谁在外面?”她嘴角有血流出,看来伤了内脏。
外面并无回应,一道道炁浪隔墙洞穿而来,打得屋里杂物纷飞,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都成了马蜂窝,一束束阳光从墙上透进屋内。
我动弹不得,几乎被吓尿,生怕哪一下就把我给射穿了。
再看麻姑,已经倒地不起了。
刚才的战斗,就像有人用机关枪在屋外隔墙扫射,不过射的不是子弹,是炁,这威力比司马边婷的空炁箭毫不逊色!
一个高跟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人未到,一阵香风先过来了。
那女子走到我前面环视一周,扭头看着我。
美,真美。
不是江楚慈那种妖艳的美、不是张爱猴那单纯可爱的美。
是那种可以久久凝视不厌倦的臆想之美。卷发挽起随意扎在脑后,修长的脖子上的微微有些汗湿,几根散落的头发贴在白净的皮肤上,胸口轻轻起伏,呼气如兰。
“就你这身手,一个人就敢冲进来?今天不是遇上老娘我,你小子就死在这里了。”她一开口,刚才的婉约气质忽然就变味了。
她嘟起红唇对着那中指吹了口气,像是一个牛仔刚杀完人,潇洒的吹散枪口的硝烟。
地上只剩断了脚筋的男子还在哀嚎,被她踢了一脚老实了一点,确认没有危险后,她从我两个太阳穴取下两根钢针!
我一下恢复了行动能力,原来我是被这玩意儿给定住了。
“这女人是鬼针麻姑,替秦帮干些人口贩卖的地下勾当,我从江州一直追到这里,今天打完收工!”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功夫?”我学着她做了个竖中指、吹枪口的动作。
“家传绝学,般若指。”她相当骄傲的说。
“你真是民宗局的?”她好奇问。“是啊,不像吗?”
“民宗局不会单独行动。”
“我休假,刚好碰上他们拐卖儿童。”
见她没作声,我接着说:“多谢你救我一命,我叫项北,你叫什么?”我伸出了右手。
她瞟了一眼我的手,并没有伸手来握。
“沈蓝....” 她自报家门后,转身去隔壁孩子那屋了。
我也忙跟过去。推开门,那屋里安安静静挤着6个孩子,都是两三岁,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边望着我们一边一起挪着小碎步往后退,活像一窝小猫头鹰。
沈蓝抱着一个个端详,检查了一遍孩子都没有受伤,回过头来对我说:“我在这守着,防止他们还有人来,你去附近镇上找电话报警!”
“这里太危险了,还是我守着吧!”我想表现一下绅士风度。
沈蓝做了一个“你没搞错吧?”的问号脸,显得可爱又俏皮。
“好的,你说的有道理,我去报警!”尴尬的退出房间,我觉得我脑子忽然就变蠢了,就她那般若指的功夫,跟机关枪似的,还用得着我替人家操心?
我骑着那人贩子的摩托车,突突突的回到村口,在小卖部用公用电话拨打了110,随后往那小院子赶,警察出警比我还先到,我远远看着,那俩男人被押上了车,那麻姑是担架抬出来的,估计活不成了。一直看到孩子们被接走,也没见沈蓝出来。估计是怕惹麻烦,警察一来就她溜走了。
沈蓝,这名字跟她人一样美。
沈蓝....沈蓝.....
“叨咕什么呢?”我妈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我发着痴,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被我妈听到了。
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