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簌簌翻了个白眼,“在国内我最差还能自首,真跟你逃到国外,我连语言都不通,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随你拿捏了?”
“秦文,我最后说一遍,想要药方就拿出好处来,我没闲工夫跟你兜圈子!”
秦文从来不知道阮簌簌会这么难搞,一时间又气又急——他回国后就一直在研究院里发展人脉,手里存的那点家当都用出去小半了,老爷子又从不给他补贴,他能拿出什么好处来!
就在秦文还想再吓唬吓唬阮簌簌的时候,他们的包厢门突然被敲响。
两人齐齐吓了一跳。
秦文盯着门,壮着胆子粗声道:“谁啊!我们暂时还不上菜!”
包厢门外,传来一道秦文熟悉的声音。
“秦桑,请把门打开,我想亲自和阮小姐谈谈。”
秦文飞快过去把门打开,像看见救星般把容貌普通的男人迎了进来,又贼头贼脑地左右看看,确定走廊上没别人,才把门重新关上。
男人姿态从容地走到桌边坐下,朝满脸警惕的阮簌簌微微颔首。
“阮小姐好,我叫王建国。关于药方,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满足。”
阮簌簌看着他,语气冷硬,“你刚才对他的称呼...你是日国人?”
自称王建国的男人微微一笑,“看来阮小姐很有爱国情怀啊。”
“不过您想错了,我是在美利坚出生的,六岁时就跟随父母回到了华国。”
“只是曾经去日国留学过两年,在外不方便直呼秦桑的真名,才用了这样的称呼。”
阮簌簌半信半疑,王建国轻松地摊了摊手,“真的只是习惯,阮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