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明道:“你妈妈说了,没想到好好的闺女会学坏。她很伤心,让我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一定要让你在劳动中重新洗清思想,出来后好好做人。”
“你妈妈很了不起,她是真的为你好,你去了黑市劳改农场,不要辜负她的殷切期盼。”
“为我好......?”
李晓慧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上,用力拍打自己的腿。
“为我好...为我好!!!”
“她就是不想被我这个罪犯女儿拖累,她为我好个屁!”
李晓慧嘶声力竭地大哭,“我为什么不是儿子,为什么!我要是儿子,她绝不会这么假模假样地为我好!她肯定拼了命也要把我捞出来!”
“我为什么不是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啊——!!!”
李光明想到了她的身份,摇了摇头。
若她真是男儿身,想来洛首长当年就不会娶她妈妈,更不会让她自以为能借助洛家的权势,可以违法犯罪了。
第二天下午,洛鲤托李光明的关系,把公安局里用来拍证据的相机借来,无视李晓慧要吃人的眼神,笑嘻嘻地拍了她带着手铐,被押上去往黑市火车的画面。
照片洗出来后又过了三天,洛鲤当晚做了个分外真实的梦。
梦里,秦二婶在类似港口的地方,飞扑进一个刚刚下船的儒雅中年男人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男人眼里也含着泪,抱着二婶哄孩子一样地轻轻摸着她的头。
不知道在耳边说了什么,一向飒爽温柔的二婶露出少女般娇羞的表情,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男人故作吃痛地握住她的手。
梦醒之后,洛鲤抱着棉被坐起来,脸上还挂着“磕到了”的姨母笑。
秦战听到动静进来,被她的表情逗得一乐。
“做什么美梦了,醒来还在笑。”
笑得傻乎乎的,还有点点古怪。
洛鲤猫眼锃亮,扑进他怀里,“战哥,家里有二伯的照片吗?”
秦战摸摸她的头,顿了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洛鲤兴奋道:“我梦见二婶和一个男的腻腻歪歪的,特别甜蜜的样子!但没有脸,所以想找二伯的照片看看。”
不明白自家小姑娘为什么会梦见二伯和二婶腻歪,秦战想了想,低声道:“当年二伯最喜欢给二婶拍照,他俩的合照不多,二伯的单人照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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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应该都在二婶屋里收着......不太好要,等回去让爷爷翻一下全家福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