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洛鲤真诚道:“您放心,我杀过的猪也有几十头了,不会误事的。”
小主,
大队长、焦师傅:“......”
无论杀猪还是尸体,都跟娇滴滴的小姑娘不搭好吗!
其他人还在风中凌乱呢,韩延的眼睛亮了。
“师父,解剖猪,和解剖人体一样?”
洛鲤严谨摇头,“当然不一样,只是器官结构非常相似。”
说着叹息一声,“学解剖肯定是用大体老师比较好,现在没条件,只能将就一下。”
大队长神情恍惚,“大体老师是......?”
洛鲤:“尸体的尊称。”
大队长闭嘴,扭头去看焦师傅。
焦师傅恭恭敬敬地把杀猪刀双手奉上。
他杀猪别人就觉得他凶了,这小姑娘还杀......啊不,还切过人。
不敢比,不敢比。
站在人群里的秦战,无力地揉了揉额头——他终于想明白小姑娘先前说的话,是哪里不对劲了。
足足有六头猪要杀,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分肉,洛鲤也不磨蹭。
把韩延叫到身边,洛鲤握住那把和她白嫩小手极不相称的杀猪刀,对准猪颈侧的大动脉。
“看,这就是最容易伤到的大动脉位置,咱们先把血放干。”
对准接猪血的大盆,洛鲤面无表情,一刀稳稳捅进猪的颈侧,在猪凄惨的嚎叫声中,利索地往下一切,拔出刀来。看书喇
粗壮又流畅的血柱,从切开的动脉口喷涌而出,半点没浪费,全流进了下方的大盆里。
全场鸦雀无声。
没有补刀,更没有往年猪剧烈挣扎,需要几个壮汉去压制的刺激热闹。
除了刀插进去时猪叫得大声了一点,随后只能哼哼两声,就渐渐没了生息。
这头猪杀的,比往年都顺畅干净。
但看着那个手持杀猪刀,明艳的脸上平静淡漠的小姑娘,不少人只感觉后背隐隐发凉。
造成这场面的小姑娘,却毫无所觉一般,还颇为遗憾地摸了摸猪的后背。
“这猪养得太好了,肉厚得一刀伤不到脊椎。不然还能先把它弄瘫痪了,让你看看鲜活跳动的内脏。”
见韩延脸色发白,洛鲤安慰地笑道:“放心,瘫痪后它是感觉不到疼的,没你想象的那么残忍。”
韩延默默捂住嘴,还能坚持。
人群里脑补能力强点儿的,已经开始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