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大队长面露犹豫道：“领导，不是我们胡搅蛮缠不识抬举，实在是不太方便。”

院长表情严肃，“有什么不方便的啊。”

进门后，秦战第一次开口，声音平静，“我爸妈是下放的臭老九。”

院长干咳一声，瞪着他看了好几眼，才努力道：“不用担心，近两年国家越来越重视学术人才，我知道的已经有学者被平反了，你父母如果没有政治问题，想来这两三年也能熬出头了。”

秦战眼神波动了一瞬，又低声道：“我爷爷给党国军官做过饭，也被下放了。”

院长：“......都是小事，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呢？能解释清楚的。”

秦二婶抱着秦小妹上前一步，放软了嗓音，“领导您更了解国家政策，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和小妹看看？”

“我原来是京都小有名气的旦角儿，虽说小时候跟着戏班子给鬼子唱过堂会，但也杀过不少鬼子呢，被下放了我这心里苦啊。”

“还有我家小妹。”秦二婶满脸期盼，“小妹她爸妈虽然是村里的地主，但从来没害过人，大队长可以给我们作证的，您看我们能进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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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嘴皮子都哆嗦了，颤巍巍地指着秦二婶和秦小妹，“你们是秦同志的......？”

秦二婶飒爽一笑，“我是他二婶，这是他妹子。”

院长和王跃华眼前齐齐发黑——这是什么五毒俱全的家庭，在这儿养蛊啊！

捂着心口喘了半天，院长不死心地看向洛鲤。

“洛医生，你家中长辈知道你和这位同志处对象吗？”

“院长你这话说得好奇怪啊？”洛鲤一脸嫌弃，“现在妇女已经能自由结婚了，我跟谁处对象是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