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一副为难的模样倒也演的够像。
这时扎针的一位小姐姐,急忙插话道:“赔什么赔,这牌有鬼,就不能做数。”
双方各持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确很难让几方都满意。
小敏掐着腰挺着胸脯,恶狠狠的骂道:“去你妈的臭婊子,捣鬼的人都压下去了,跟我们有鸡毛关系,我们可掉里二十多万,好不容易时来运转,你说不算就不算?你是个der啊。”
小敏直接爆了粗口骂起了街,扎针的小姐姐自然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也跟着对骂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争吵声,尖锐的骂声,气氛紧张而又混乱,
花姐脸色愈发阴沉,却始终并未开口制止。
小敏毫不退缩,两位扎针的小姐姐也不甘示弱。
这场纷争仿佛没有尽头,七嘴八舌的打起了嘴炮。
这时我才留意到,大汉和小瘦子自从花姐进了屋,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明显有些古怪,他们虽然使了活,可并未叫开,理应不认同赔老庄,可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如果他们认栽,可是要赔十二万八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在市里都够买套房了。
他们到底在寻思啥?还真有点让人琢磨不透。
两个小姐姐只输了三千二,都能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畏强权而争辩一番,他俩没道理默不作声静待结果呀,着实让人费解。
吵闹了许久,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就在我以为,来的人应该是镇场子的,岂料居然是涛子,她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小混混模样的青年。
全都痞气十足,而且小红毛和小平头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