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是赵林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死死地盯着张二郎和断眉。这两个人,就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刃,差点将他的生命无情地斩断。在赵林看来,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孽,他们的存在就是对正义的亵渎,这两个人都该死,只有死亡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至于张二郎的那些手下,赵林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只要他们能够乖乖解散,不再为非作歹,赵林愿意网开一面,选择原谅他们。但眼前的这两个人,张二郎和断眉,是罪魁祸首,必须要为他们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且,赵林不打算让他们死得太轻松,他要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要先将他们折磨个够,然后再弄死他们!
他缓缓转头,看向鸡冠头和田小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的命令:“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地折磨他们!不要有丝毫的怜悯,要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越痛苦越好!记住,先不要把他们弄死,就是要让他们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好的林哥!”鸡冠头与田小娟齐声应道,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兴奋,一种对执行残酷命令的狂热。
紧接着,鸡冠头与田小娟,分别拿着棍子和鞭子,冷笑着来到了张二郎与断眉的身边,张二郎与断眉看到这个阵仗,纷纷吓得小便失禁,然而,鸡冠头与田小娟并没有理会这些,几乎同时出手,顿时棍子如雨点般落下,鞭子在空中挥舞,发出令人胆寒的呼啸声,它们开始在张二郎与断眉的身上拼命地招呼。每一下抽打,都像是死神的亲吻,在两人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张二郎和断眉凄惨地痛哭着,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哀嚎,他们不停地求饶,声音已经沙哑,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鸡冠头与田小娟就像没有感情的行刑机器,压根就不理睬他们的哀求,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只是更加拼命地对着两个人狠狠抽打。
一下又一下,直到把两个人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最后昏死过去,他们才肯罢手,而此时的戒指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赵林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用盐水把他们泼醒,再打!”那语气,就像是在安排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这平常之中,却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残酷。
“鸡冠头,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照做!”随着赵林的一声呵斥,鸡冠头手忙脚乱地弄来半桶水,随后恶狠狠地撕开一包盐,将那白花花的盐一股脑儿地撒进桶里。冰冷刺骨的盐水在桶中打着旋儿,像是死神挥舞的镰刀,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鸡冠头咬着牙,猛地将这桶盐水朝着张二郎与断眉泼了过去。盐水如雨点般落下,瞬间,张二郎和断眉像是被火灼烧一般,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那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们席卷而来,直入骨髓,疼得他们撕心裂肺地惨叫。这惨叫声在这寂静而又阴森的空间里回荡,犹如来自地狱的哀嚎,硬生生将他们从昏迷中拽了出来。
此时,张二郎和断眉的眼中满是惊恐与懊悔,他们的肠子都悔青了,他们开始后悔与赵林作对,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落到如此下场,他们环顾四周,这是一个陌生得如同噩梦般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一轮月牙般的月亮,散发着阴冷而又微弱的光,像是一只窥视着他们的独眼。他们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求生的本能让他们忘记了一切,尽管心里清楚,此时的求饶可能毫无用处,但他们还是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苦苦哀求。他们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地喊着,希望赵林能够放过他们,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然而,赵林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两个罪大恶极之人?这两个家伙可是想要置他于死地啊!在赵林的心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知道,若是把他们交给警方,以这种毒杀未遂的罪名,顶多也就判个几年牢。可像狼哥与断眉这种人,本性难移,就像恶狼永远改不了嗜血的本性。一旦他们出狱,必定会继续为非作歹,祸害社会。他们就是社会的毒瘤,是隐藏在暗处的定时炸弹,留着他们只会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所以,赵林决定,不仅不会放过他们,还要让他们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他对待这种恶人,一向如此,绝不心慈手软,因为他坚信,只有彻底铲除这些毒瘤,这个世界才会多一份安宁,这才是真正的正义之道。
“继续给我狠狠的打!”赵林目露凶光,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狠厉,那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
得到命令的鸡冠头与田小娟,像是被解开了缰绳的恶犬,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鸡冠头双手紧握着那根粗壮的棍子,高高扬起后又狠狠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张二郎的身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田小娟手中的鞭子也没闲着,那细长的鞭子如一条灵活的毒蛇,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残影,然后无情地抽在断眉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在两人的疯狂施虐下,不消片刻功夫,张二郎与断眉便再次昏死过去,被吊在横梁上的身体微微晃动着,如同破败的布娃娃,鲜血不停的滴落在地。赵林这才微微皱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算了,今天对他们两个的惩罚到此为止!明天继续用这种方式殴打他们两个,一定要让他们尝尽苦头才行!”
“好的,林哥!”鸡冠头与田小娟齐声应道,那声音里充满了对赵林的谄媚和对施暴的狂热。
随即,赵林眼神一凝,意念一动,一道光芒闪过,他便从那神秘的戒指空间中返回自己的卧室。此时的他,脸色略显苍白,因为体内的慢性剧毒刚刚被解,身体还极度虚弱,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知道,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很多,自己现在必须要好好休息,尽快恢复体力,否则在这个充满危险的社会环境中,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
虽然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是赵林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死死地盯着张二郎和断眉。这两个人,就像两把淬了毒的利刃,差点将他的生命无情地斩断。在赵林看来,这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孽,他们的存在就是对正义的亵渎,这两个人都该死,只有死亡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