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一声巨响,凶天整张脸都瘪了进去,身体一阵踉跄,倒在血泊之中。
死了?
正当张归元思索要不要再给它一砖时,凶天的僧衣下出现一个凸起的轮廓,轮廓越来越清晰,逐渐变成了人脸模样。
有鼻子,有眼睛,有耳朵,就是脸方方正正,像是被压路机压过一样。
嗯?这是什么神通?竟然能借助自己死去的尸体重生?
“没用的,即使你重生之后,我也会用如意金砖拍死你。”
僧衣下的那张脸越发地清晰,乍一看像是有人钻进了僧衣里。
它的眼睛微微转动,看向了张归元,张归元立刻感觉到了凶险,身体爆射而去,一砖拍向僧衣。
僧衣下伸出了一个枯瘦的手臂,诡异地穿过金砖,追上了张归元,一把抓住张归元身体,五指如钩,将张归元的心剜了出来。
这一下将张归元也吓了一跳,自从筑基境一万层之后,别说被剜心,皮肤都刺不破。
除了那把锋利无比的金刚钺刀,很少有法宝能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那条剜心的手臂有一种诡异的力量,它接触到的东西都会变成虚幻。
金砖在接触到的瞬间虚化,金刚不坏的身体也在接触到的一瞬间虚化。
就这样,凭借一手将接触到的物体虚化的能力,将张归元剜心。
鲜血喷涌而出,猩红,鲜艳。
心脏离开身体,依然有力地跳动着。
凶天从僧衣之中走出,望着在痛苦中倒地的张归元,猖狂大笑道:
“御魂者,忘了告诉你,我在唐羌部落有一个响亮的魔号。”
“窃心魔凶天!”
“我之所以能和密宗鏖战数十年,是因为我挖走了一位佛陀的心脏。”
“我即是佛陀,那些金刚佛母,又有谁能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