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可以。”
“你伤的是手。”魏玄坚持,“我是你夫君,照顾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他一勺接一勺的将粥,喂进她的嘴里。
动作轻柔,倒是小心也有耐心。
富然喝了一碗粥,觉得舒服多了,毕竟睡之前,她是喝了一大碗药的人,那时嘴里尽是苦味。
粥还用了鸡汤,味道清甜鲜美。
富然有一肚子的水,她让魏玄放开她,她要去一下侧间解决生理需求。
怎知魏玄直接将人抱到侧间。
亲自帮她。
富然的反对无效。
她被抱过去,又被抱回来。
魏玄将她安置在床上。
他简单的吃了点面。
这一晚,魏玄抱着富然靠在床上,用她觉得舒服的姿势。
富然睡不着时,他便在她耳边讲故事。
讲当初在战场上的那些事。
那些都是富然不知道的过往。
他说得随意,她听得认真。
脑海里甚至闪现出他在战场杀敌的场面。
那样一个人——
听着听着,便睡了过去。
魏玄听着她平稳的呼吸,未移动半分。
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尉迟随同沈奉安就来了国公府。
时间还早,富然和魏玄皆未醒。
还是雨滴在外头敲的门。
“夫人,辰远侯和辰远侯夫人来了。”
魏玄随即睁开了眼。
目中一片清醒,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睡醒的人。
他在富然耳边轻唤。
“醒醒,岳父岳母来了。”
富然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天亮了啊,我睡了这么久吗?”她打了个哈欠,折腾了一晚,手臂上的疼痛的确是减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