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欣欣结识了京中的许多人,本来是想与富然拼一拼,比一比的。
现在倒好,魏玄是辅国公,富然是一品诰命夫人,她根本就动不了。
于是,她只能将怨气耍在沈宴的身上。
沈夫人实在是受不了她这脾气。
让沈宴休妻。
沈宴当真以七出之条,善妒,口舌为由,将尉迟欣欣给休了。
本以为尉迟欣欣会难过,找上辰远侯府。
可人家不——
转头又嫁了。
嫁的是旬太傅之子,旬侍郎为继室。
旬侍郎家中有一子二女,妻子一年前因病去世,也不知何时,她与旬侍郎勾搭上了。
倒是一点也不落空。
沈府也终于得了清静。
沈宴对魏琳旧情难忘。
他与尉迟欣欣虽然成了亲,可一直没有夫妻之实,当初事情闹得那么丑,他本是无颜再见魏琳。
但——
他听说最近魏琳在相看。
他又恢复了单身,于是,着急了。
只要他一空,就往国公府跑。
魏琳见他几次三番地找上门来,烦他烦得很,直接将他赶出门,还交代门侍不让他进门。
“这可关不住他,咱们的店开张了,你总要去店里的,他在国公府堵不到你,一定会去店里堵你的,店里那么多的客人,难道你还真的与他撕破了脸皮不成?”
富然觉得这一回,沈宴怕是没那么容易放弃。
他的眼神格外的坚定。
对于她的这个便宜表哥,她还是挺同情他的。
从头到尾,他都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魏琳与他和离,不是他的错。
尉迟欣欣要嫁给他,也不是他的错。
他就是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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