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赴宴的人都散了。
连流彩戏班唱完戏也撤出了长公主府。
听说,流彩戏班下一场,去了卫国公府。
人人都称奇。
昨日才在长公主府见了卫国公夫妇,卫国公看起来不太好,可命还在,如今,尽还有闲情逸志听劲了。
流彩戏班也难请,除了在长公主府唱戏,各府已经在打听他们的消息。
可流彩戏斑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一点子腾不出来。
离开长公主府的头一场,竟是在卫国公府。
可卫国公府并没有邀宴。‘
流彩戏班唱戏只唱给卫国公一家自己听。
坊间茶楼酒肆都在议论纷纷。
“好不容易请到了流彩戏班,卫国公府尽没有以此为由,去设个宴,让大家伙也有机会再掌掌眼,听听流彩戏班的好戏。”
“想得真美,也不看看现在卫国公的情形如何,他几乎丧命,好不容易还能继续活着,自然是要好好地享受生活,不过是请个戏班罢了。”
“咱老百姓命就是贱,一点边角都瞧不着,不过,若是往卫国公府外贴贴墙角,说不定还能听到些余音呢。”
“说的可不就是嘛,老百姓比不上人家国公爷,那样高高在上的。”
“别阴阳怪气的了,老卫国公和大公子人家都死在战场上,就留下国公爷这一根苗子,你们家愿意让儿子父亲都死在战场上吗?”有人帮腔。
这一点,实在是辩驳不了。
今日,卫国公府外的确是聚集了好些人,就想趴在墙上,能看到点,听到点,那也算值了。
富然在得知他请了流彩戏班回府,简直不敢置信。
“你什么时候请的?我一直跟在你身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富然惊道。
莫非,他还会神魂离体,去与人接触。
“回府之前,让金照去办的。”魏玄道。
金照身上有卫国公府的令牌,流彩戏班自不会拒绝卫国公府的邀请。
“你怎么突然之间想要请戏班子回来唱戏,难道,你也喜欢听戏?”她喜欢听,是觉得在现场,且人家真的唱得很好听,一旦巡演,以后未必再听得着的存在。
这个时代,缺少许多娱乐方式,听戏,听书看是渠道。
可戏班子也不是人人请得起的。
平日也就是花点钱,去听听说书。
再有钱,便是去更高些的酒楼听曲,去花楼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