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敢乱说,必定是会遭了如慧的记恨。
尉迟欣欣可得罪不起长公主和如慧郡主。
权衡之下,富然是她可以得罪得起的。
“我刚才,并没有听清——。”尉迟欣欣说完低下头,没敢直视富然的眼神,更不敢看沈奉安的脸色。
她是得罪了她们,可她也是为了自保啊。
如慧更得意了。
“据本郡主所知,尉迟欣欣是尉迟家的养女,而你,是尉迟家丢失多年的亲生女,说起来,她们该以姐妹论,是出自一家,连她都不站在你这边,大家也该看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
如慧料想众人都不敢再说。
可沈奉安站了出来。
“我听到了,刚才如慧郡主的确是这么说的。”
她冷冷地看了尉迟欣欣一眼。
如今,她对这个养女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这不是他们自小养大的女儿。
若是,当真是他们养育的失败。
“如慧郡主刚才指责卫国公夫人是个贱人,众人不可能没有听到的,至于尉迟欣欣虽是我们养大的,如今,却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沈奉安当众撇清与尉迟欣欣的关系。
“我尉迟家,没养过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一句话让尉迟欣欣的脸色惨白。
“娘——。”她可怜兮兮地看向沈奉安。
她也是被逼无奈啊。
沈奉安看都不看她一眼。
“如慧郡主三番两次的为难欢欢,是因为当年欢欢在长公主府当过几年丫鬟,郡主便事事欺她,那是从前,现在,她已经认祖归宗,是尉迟家的女儿,是我们的宝贝,亦是卫国公夫人,这些身份加持,还有谁敢轻贱于她。”
沈奉安在许州呆久了,她可以敬皇上,敬长公主。
可她凭何去敬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郡主。
便是联姻一事,她也差点坏了两国之间的和平。
这样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人,却被皇上纵着,实在是岂有此理。
沈奉安的一番话可是让如慧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