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娶回家的大嫂已经一尸两命,外头传言很难听。
若是富然再不明不白的死在府里,外头还不知道怎么传二哥呢。
怕是要说他是克妻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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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琳忍着怒意让丫环将扯下来的嫁衣收起来,房间收拾好,带着两个闺中密友离开了新房。
丫环收捡妥当,也都离开了新房。
离开之前,不忘将门关上。
屋里寂静一片,富然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腹部的疼痛稍稍缓解。
她搬了张凳子坐着,轻轻的掀开里衣。
果真,腹部的绑带也红了。
沾了不少的血。
那一日郡主虽没有刺中要害,也伤了血肉之躯。
府医对她并没有多用心,只要她不死就行。
包扎了伤口,用的不是多好的止血药。
离婚期就近,伤口的确还没有完全好。
***怕是料定了大婚之夜,魏玄是不会碰她的,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魏玄推门而入,一身喜服,衬得他更加挺拔俊朗,犹如天人之姿。
他只一眼,便瞧见今日的新娘已经脱去嫁衣,扯开里衣,露出一片血红。
他眉头一蹙,没有错过富然眉眼之间一闪而过的脆弱和无助。
富然很快拉下衣服。
里衣是红色的,便也瞧不见底下的伤。
这完全是自欺欺人。
魏玄看了一眼叠在一旁的新娘嫁衣,刚才必安已经告知过他,琳琳来了新房。
以魏琳的性子,魏玄必定知道她不只是过来走一趟。
所以,魏琳伤了她——
这伤已经包扎过,不像是刚刚伤的。
他黑眸闪过万千思绪。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的新娘,从***府带着伤嫁进国公府。